李谨炎已靠近床沿,甚至向她伸邪恶之手,她登时从床上起来,飞跃到窗边,打开窗就把踩到窗台上。
两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他既然不打算杀她,为何一路追逐潜她家?从她屋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似乎就没有停止过与她发生接,难他又想对她那事?
常绵脸一沉,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只跟鞋,径直从李谨炎后走过,不动声地移向门。
“站住!冰块女人,你如果现在站住我还可以原谅你,否则让我抓到你,我一定会加倍惩罚你!”李谨炎冲着常绵影消失的地方穷追猛赶。
“不!”他断然拒绝,严酷地说:“只有以这姿势,你才能乖乖听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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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常绵小果然!”手机里传翡册得意的笑声,“炎,你就不要打扰我的秘书休息了,大半夜侵占人家的房间,还让人家跑去避难,实在不是绅士所为啊!”
……
“如果你饥渴到只有抱着女人才能说话,那就快说!”常绵又恢复冰霜脸,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突然兽大发。
“你什么时候有第二个手机的?”李谨炎即刻质问怀里的女人,却见她以同样意外的表与他对视。
“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回如果你再勾搭接吻狂,我就会惩罚你!”李谨炎板着脸把她从窗台上抱来,却没有打算将她放。
“这小事?”他是指她发求救的事,还是她知他与车祸有关的事?
“冰块!你竟敢逃走!”他拿着手机追去,常绵已经到楼了。
“我会抓住她的!你最好别挂手机,我会让你听到我们接吻的声音!而你,永生永世都甭指望碰我——的、秘书的!”李谨炎把手机丢的袋里,迅速翻过小台,捷的从墙上的排去。
这时候,李谨炎已经从她的包包里翻找翡册留的手机,回却不见冰块秘书的影,只见房门大开,午夜的凉风从外面直窜来。
包包里这时传一个男的声音:“亲的常绵小,为什么你主动拨通人家的号码却又挂断了呢?要不是人家在你可的包包里放了一个备用手机,可要急死我了。”
包包里的手机即刻反驳:“我也跟你声明过:她现、在、是、我——的、秘书!”
常绵虽然踩着跟鞋,但已经跑到巷的尽拐弯了。
可惜,他不知在那里等待他的会是一条空的街。
“你要什么!”李谨炎被她突发的举动唬住了,一阵风冲过去逮住她,厉声质问:“你以为我会因为这小事要了你的命吗?这里是四楼!掉去不死也残废!”
常绵慌了,又不敢轻易挣扎,表面只能装平静:“有什么话放我来说。”
李谨炎俯视着怀里的冰块,怒火又控制不住地飙升,但他不得不先阐明重要问题:“听着!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之所以会去学校,是为了……”
他刚开始解释,却被一首分贝的《Only you》英文歌曲打断,音乐从行李箱上面的包包传来,歌曲播放不到五秒钟就突然停止了。
“接吻狂!我警告过你:她是、我——的、秘书!”李谨炎放常绵,气冲冲地奔向她放在墙角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