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了她家的房子里,并且没有在任何摄像头中留下可疑的踪迹。保卫科的队长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那几天绝没有半个外人进入过别墅区。
林芙月也查过了家里的摄像头,甚至是隐藏在暗处伪装起来的针孔摄像头,全都一无所获。
这让林芙月对那名歹人产生了更深的忌惮,有这样的本事的决不会是常人,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倒霉的那一个?
爸爸在那件事发生后的一个星期后回到家,这时的林芙月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了。她不懂该怎样向爸爸说明这件事,除了身上渐淡的印痕,没有其它证据能证明她被侵犯过,告诉爸爸又能怎么办?
抓不住那名强奸犯,找不到证据,就只是多了一个人陪她煎熬而已。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林芙月疲惫地靠着床头深呼吸,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连日服用阻断剂,其产生的副作用让她精神不济,时常乏力,可是当她入睡时却总被噩梦吓得醒来。
得不到良好休息的林芙月有些憔悴,爸爸早就关切地询问过她好几次,是不是学业太辛苦,需不需要请假,被她否认并婉拒了。若是一天到晚待在房间里,一遍遍回想那不堪的画面,林芙月怕自己会发疯。
打开台灯端过保温水杯喝了半杯温水,林芙月披了一件外套,坐在书桌前打开日记本。在缺少家人陪伴的这些年月里,林芙月学会了用日记来调节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负面情绪传递给承担生活重担的父亲。
2XX8年7月30日
我又做噩梦了。
只有切身体会过才能知道自己以前的臆想是多么幼稚可笑,如果不是情人间的情趣,哪会有强奸是能令人愉悦的呢?
对了,那个人给我下了春药,或许称为“迷奸”更恰当?
距离那件事过去了半个多月了,我却始终不能从它的阴影中走出。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能轻易地侵入家里?而我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等阻断剂服用完,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我想去学武术,我不想再这么没有反抗之力了。
爸爸没回来的那些天我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好像哪里都有人藏匿其中,随时会跳出来把我摁住侵犯。好在爸爸回来了,说是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出差,真是太好了!
那个人没有再来过,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
我会好起来的,不是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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