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开了粉红,唇齿间溢出了甜腻的呻吟。
提前吃过解药并做好防护的男人淡定地把春药盖子盖上。不再喊冷的少女反而在便器上难耐地动来动去,寻找着一处凉爽的地方。
讥讽地一笑,男人把手放在了少女腿间的粗棒上,如同即将打开一瓶陈年老酒:“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地含住我上次射给你的精液呢?”
黑色的足有二指半宽的粗棒从少女的粉穴中一寸寸抽出,仿真地雕刻着筋络的茎身带出内里紧紧吸咬着它的艳红媚肉,犹如一朵红芍徐徐盛放。鸡卵大小的龟头拔出得有点困难,男人稍加气力,“酒盖”开启发出“啵”的一声,在男人兴奋与期待的目光中,清澈间夹杂着些许白絮的“酒液”从媚红的“酒瓶”中缓缓流出。
想象中精液瀑布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醇美的好酒居然成了变质的劣酒,男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强人所难了,像是终于抓住少女的错处一般高兴地笑起来:“真的是淫荡的小贱妇,看看你流的这些淫水,老子射进去的精水是不是被你吃光了,嗯?”
“唔……嗯嗯……”无辜的少女自然是无话可说,事实上,现在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听男人说话上,而在怎样寻找一块凉爽舒适的地方上。
也不需要少女回答,男人只是要找一个发作的由头。看着少女因为春药的药性而燥热乱动的样子,男人“好心”地又打开了花洒,冲向少女一时不能闭合的花道:“这么骚、这么下贱的臭逼,就该用水好好洗一洗!”
“啊啊——”冰凉的水打在私处,少女先是一惊,继而欢欣地把腿张得更大,让沁凉的水能安抚下她身上的火热,“嗯啊……好舒服……好凉快……再多一点……”
男人看她那副水流进穴里也不顾的骚浪样,冷冷一笑,抬起还穿着黑色棉袜的脚狠狠踩向那处张合的嫩穴:“骚货!被水奸得很舒服是不是?小浪逼是不是发洪水了?嗯?”
“咿啊——啊~”蜜核被重重地践踏,粗糙的棉袜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少女情不自禁地发出媚叫,痛夹杂着激爽令她深深后仰,纤细的脖颈连接高耸的胸脯弓成动人的弯月。
“啊……啊啊……不踩那里……呀啊……呜呜……好爽呀……呜噢噢……穴穴要喷水了……”
少女身上最为脆弱的花穴被男人用臭脚肆意踩踏着,他恶劣地左右转脚,碾着少女娇穴的每一寸嫩肉,用脚跟踢踹她充血的蜜核。然而少女在春药的作用下降低了痛感,敏感度大大提高,在男人残忍的蹂躏下竟能柔媚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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