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随他操干的动作挪动,卸去了部分力道,让他有些不满。于是他干脆将身体一压,自己用手把住了藤筐,就着少女身体几近对折的姿势发力狂操。
林芙月避无可避,实打实地捱了上百下狠操。不然怎么说人就是贱,明明身体要散了架般难受,却能因为腿间那条淫荡的通道被插得高潮迭起的而忽略了那些痛苦。至于那些保持清醒的壮志雄心,早就如同一喷再喷的淫水般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头昏脑胀的少女记不清恶魔都把她摆成了怎样的姿势,她反复被干昏过去又醒来,那头恶魔仿佛在胯下安了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奸淫着她。
最后的姿势是她跪在藤筐上,两腿大开,母狗似的撅着屁股任由雄兽贯穿,而她无意识地从喉头滚出呜噜声,瞳孔时聚时散。
摩擦到肿起的凸点尽职尽责地传递快感,邪恶的淫兽盯紧它发动猛攻,它不得不第无数次发送出潮吹的讯息。
“唔呼——嗯——嗯唔唔——”少女已经绞不紧的下体泄无可泄,竟随着男人的插弄射出尿来。
男人猖狂地大笑:“哈!你这条脏兮兮的下贱母狗,竟然尿出来了,老子的鸡巴干得你的狗逼这么爽?嗯?”
热烫的水液一喷出来,与潮吹截然不同的体会就让少女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可她恨不得自己不省人事,也好过叫她知道自己又在那恶魔的面前丢脸地被操失禁了。她忙不迭地去控制自己的下体,却只徒劳地把一次长长的排泄截成了一段一段的,那恶魔每操她一下,她就憋不住地尿一段,最后仍把膀胱里的水液排到了精光为止。
原本巷子里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浊气,现在又多了新鲜的尿骚气,少女闻着自己尿液的气味,眼睛酸涩得不行,眼泪珠子噼噼啪啪地掉。失禁不但意味着她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还意味着她这次对战恶魔已全线溃败了。
“认命吧!你这贱逼就是生来给老子操的。”恶魔趾高气昂,“你这个被操熟、操烂、操松了的小贱货,以后还能在别的男人床上快活?别做梦了!”
别的男人?还能有别的男人吗?林芙月混混沌沌地想,这副连小便都控制不了的身子,还会有别的男人喜欢吗?大概只有一直无私地爱着她的爸爸会为她心疼了吧……
爸爸……救救月宝吧……
“唔呃——嗯——”
穴肉痉挛,在她又一次升上云端时,恶魔灌了少女满满一穴浊白。
“小可怜儿……”看着被蹂躏过度的少女陷入昏迷,恶魔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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