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一个女生,改变了她未来的一切生活,还轻描淡写地调笑。
……他是个彻彻尾的恶。
敢杀他吗?
沉枝萝无奈地承认,她真的不敢,就连现在他不反抗被她收颈上的领带,她也只敢负隅顽抗地抓着不放,不敢再收一分。
她曾经是个多乖的孩,遇到这事第一反应不会是爆裂,而是掩人耳目地修复自己的伤,希望能早回到过去的平静生活。
利维看了她中的那份狠意和她颤抖的手指,闷笑着去吻她。他被勒着当然也不好受,可也绝不至于难以忍受,比起这痛苦,面前的羊儿藏起的利爪,让他更兴趣。
“小看你了。”他肆意地在她小嘴里翻搅,被她咬得了血也不在乎,反过去用同样的力度咬她。
抱着她倒在床上,她没留意手上用了力,勒得他一噎,这才咳了一声,去解她手里的领带:“行了,别折腾了,我不伤害你。”
沉枝萝被他整个压着陷柔的大床里,小夜灯被随手关了,一片黑暗里只有上的灼而。
他摸她的手得要命,在她前心最的地方不住捻,很快就让她受不到初次的痛苦,那胀大的不老实地来回送,刮着她柔的,带汹涌的。
“……”她难耐地息着,不想发声音,觉得那好像示弱。
利维发现了,在她耳边小声调笑,来回动的腰加了几分力,用力地拍击起来,的挤压声、的碰撞声在这张床上响起,伴随着他沉沉的低语:“你不叫,面这张小嘴就替你叫了。”
疯!变态!氓!王八!
沉枝萝脑里骂着他,怒得张嘴去咬他的肩。他却像被刺激到了一样,脆利落地将她双膝分开压在床上,将她整个人迭成任人宰割的姿势,猛烈地送,听她失控的惊叫息。
两人都是初次,沉枝萝的早被他玩的动,真刀实枪开战之后很快就不行了,被他抓住的小脚胡踢蹬了几,噎着痉挛起来。
他缓慢地前后推送折磨,享受着的同时延缓她人生中第一次。
接来,第一次吃的狗东西亢奋了很久。去洗澡的浴缸边,柔的地毯上,那张窗边的老板椅……
他得承认,兄弟说的话有对。这样小小白白的一只,抱在怀里的觉好极了。
不是站在落地窗边拉开窗帘,着她对着城市里万家灯火,还是看镜里她的、她酡红的的脸然后去,或是抱着呜咽着要上厕所的她像小孩一样把,都有奇异秽的满足。
泥人也被叁分火气,沉枝萝红着睛揪他发问:“你了吗?结束我就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