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在镇上吗?那您绕路了,从树林外可以很快过去的。”阿萝地与他聊着天。
可这次老人苦笑了一声:“不……我女儿的坟墓在这里,就在林里。”
啊……阿萝反应过来了,在利维小时候那场变故里,族袭击了村庄,整个村落都荒废了,这个老人的女儿可能也是在那次事件中……
“抱、抱歉。”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踩在人家伤心。
老人宽和地摇了摇:“都过去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只能听到风过树林的沙沙轻响,接着他重新开引起话题:“你是从哪里来旅行的?没有大的同伴在这片大陆上行走,还是比较危险的。”
我同伴的,就是靠不住。
阿萝笑了一声:“我是白兰公国的人……同伴的话,我们还在磨合,嗯。”
伊登朗地大笑起来:“确实啊,和同伴一同远游真的会有很多分歧。巧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过大陆,那时候我也有个刺儿同伴,他就是你们白兰公国的法师,对我意见大得很呢。”
阿萝心里咯噔了一,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试探的意思,可怎么看那个笑眯眯的老人都只是闲闲地喝着,像是保温杯泡枸杞的退休老,一都没有什么压迫。
于是她也假装无事,嘻嘻哈哈的:“是啊,有分歧的时候还要互相迁就,在刚组队的时候是很困难啦。”
老人似乎没听懂她扯远了话题,摇叹气:“唉,不同啊,我那个法师朋友可不是简单的生活分歧,他觉得我和我后的教廷都该死呢。你们都是白兰公国的,你应该理解他的吧?教廷只是没什么用的寄生虫,着帝国的血。”
……嘛啊!
阿萝冷汗都快来了,僵笑着没有回应。事实上她也不知该怎么回了,说不是和自己白兰公国的国民心态不符,说是的话,更不对了。
“那么,圣术与奥法,国王和教廷,权力和信仰,你是怎么想的呢?”那位满银发的老人不肯放过,脆转看她,铁灰的双里似乎转着些凉凉的东西,阿萝不敢多看,飞快地移开视线,心里叫苦不迭。
他肯定看到自己用双系法术了!
果然能吓退凯里的家伙不会那么简单。
阿萝吞了吞,在心里打着腹稿。
也许她可以冠冕堂皇地编些话?可一秒她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如果在他面前撒谎骗人,会有很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