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能分一缕关怀给这里,让她为守护的领地祈祷祝福,保证这里不受黑暗侵害。
那么问题来了,族家里为什么会放着“女神祝颂”啊?
就算利维的母亲是那位似乎大有来的苦修士伊登的女儿,与教廷有渊源,可她的丈夫是个族不是吗?她已经选择了与人一起,再把光明放在家里不合适吧……
利维不知这个金发女人是谁,他每次去教堂要么是被打的半死不活,要么是正在把别人打的半死不活,压没空留意四周的装饰。
所以这人大大咧咧走过去就要拿起这幅画看:“这女人谁啊?”
阿萝疾手快抓住他的爪不让他碰,在外面碰了一副不对劲的画来了,在里面再碰一副,都不知会发生什么:“这幅画不对劲,小心一。”
得到提醒之后利维也认真了,他站直了一,开始轻嗅:“……这里没有陌生人的味。”也就是只有母亲的馨香,很淡的父亲的遗留气息,还有他们两个的。
从气息来看一切正常,这就是他母亲所画的一幅画。
阿萝觉得怎么想都不对劲啊:“可这是光明女神欸,你妈妈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地画她吧?”
两人面面相觑。
正在脑风暴,利维神却忽然变了:“糟糕,他怎么回来了!”
“?”阿萝没反应过来:“……谁?”
利维没说话,他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一蹦叁尺,意识拉着阿萝用胳膊一夹就要逃跑,可他忘记了自己还是小孩,现在还没有比阿萝多少。
于是阿萝被用力一扯,双脚在阁楼台阶上一磕就扑了利维此刻的单薄膛里。
饱满的肌消失了,他引以为傲的力气也消失了。
还是个发育期瘦小男孩的利维没想到,被她一撞,他不仅没有稳稳当当抱她,反而连自己都一起被撞倒,咕哩咕噜从阁楼台阶上了去。
两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利维听到女孩小声哼唧,艰难地拉住她把她的脸自己瘦的平坦膛里。
……妈的,就脸能看脑好使了,别摔一都摔坏了啊!
阿萝被他突的骨硌得鼻痛,但也顾不得那些了,两人叮叮当当从阁楼一路来,因为楼梯间狭窄,他们都没抓住二楼的地板,脆俐落地到了一楼。
终于停来的时候阿萝人都了,简直冒金星,还好楼梯上都铺了柔的毯,这才没大事。
而且有利维单薄的小脯垫着,她况反而更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