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嘶嘶嘶的也喊了几声,别说男人叫起来也是能在操逼的时候更添几许快感的。至少习欢这样是这样认为的,以往都是她啊啊的叫,他难得在两人性事里像这样放开了嗓子喊。
这让习欢有一种自己将他操哭的感觉……
萧尘自己受不住喊了,他又怎么会放过始作俑者,舌尖含住乳珠狠狠的咬一口,乳波荡漾,奶子垂垂,看的萧尘的鸡巴都更硬了两分。
更别提眼中的欲望之甚了,双手拖住奶子不停的玩弄,津液舔的奶子上到处都是,珠光莹莹的。
下身的力道之重,感觉不是要戳烂了他的穴就是要操倒身后那扇门。
习欢伸手推他,他倒好直接用一只手将她双手锢于身后。挺起腰来:“让我好好操一会儿,昨天一整日都在皇陵勘察,都没来得及和你好好温存温存。你知道吗,每一刻我都在想你,想你的人儿,想你下面的小穴,想你……被我操着叫的可怜模样。”
习欢双手被制住,双腿被操的根本提不起劲儿踢他,只能报复似的长腿紧紧夹在他腰腹处,穴里面也因她的意愿而愈加紧缩。
夹断就不指望了,她想的是把他夹的射出来。
“欢儿……啊……你……这是想夹死为夫吗?”
萧尘果然难忍道,鸡巴被夹紧的滋味可不好受,他抽动一下都很艰难,些微疼痛之余又是欢快又是酸爽。
萧尘坚持了一会儿果断的再次抱起习欢的身子向廊外走去,因为只有萧尘这一个支撑又正走动的原因,习欢的小穴果然不自觉放松了些许。
里面的嫩肉慢慢挪动刮擦着肉棒,又是一番舒爽。
院中置着一方石桌,就在树底下,倒是即遮蔽了烈性的阳光又适宜小酌怡情。
萧尘抱着习欢操到小桌前,淫水流了一路,两人身上皆赤裸一片,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白生生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块儿,就像是那画里画的一样。
这画乃是习欢出嫁前习小夫人塞在习欢箱底下的避火图,当时萧尘替习欢收整衣物时看到,随手翻了两页就看出这本书的门道来,画工细致柔婉,色彩明艳搭配,里面的内容也尽可能详尽充实,是给还不知事的女子的最好借鉴,女人的阴户男人的巨物都描绘的栩栩如生。
当时他就笑着对她道:“皆知习大人这后娶的夫人画的一手好工笔画,曾经在宴上被皇上夸到:笔锋苗条出细致,物可比真颜不俗。”
“只是,没想到你这后母还画得一手好春宫呐!”说着,手摸进了毫无防备的习欢衣襟里。
“一天到晚尽想这些事!”
习欢夺过他手里的卷册,冷着脸不理他,却也由着他手慢慢探进小衣,慢慢搓着奶头,最后自然而然又滚在了一处。
石桌子本身虽冰凉,可烈日灼灼,兼有阴凉凉的树叶遮盖,这桌上的温度倒是如同温泉水的温度一般适佳。
习欢伏趴在上面丝毫不觉炙热的过分,身体反倒被熨帖的很是舒服,萧尘的肉棒在里面转了个角度,从后面入着,操一下就与那嫩屁股间啪的一声响。
操穴的噗呲噗呲声很响,鸡巴抽在淫水里的声音在两人的性事里只是增添的一种快意,而在外人的耳中,则是硬了鸡巴勾起了身上的淫欲。
:臣妾“坐”不到啊
15
守在院门口是习欢的两个陪嫁丫鬟还有府中的两名侍卫,其余人都被东宫的大总管喊走各做各事去了。
陪嫁丫鬟就是送来给太子爷闲时看中了操穴玩的,她们自是也不敢跟小姐争宠,只是人一旦进了这东宫都难免心存妄想。
可惜,太子殿下压根就没正眼瞧过她们,更别指望近他身了。
更衣沐浴一切事由皆是太子妃亲自伺候,陪嫁丫鬟中有个多嘴问了府中老人一句。
那大丫鬟昂着头轻蔑的打量她一眼,知道她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我们家太子爷打从八岁起便不准让人在跟前服侍,一切皆是亲力亲为。”
见她满脸不可置信,哼一声神气道:“连太监也不行!”
这是告诫她们别妄想了呢。况且,两个丫鬟也是看在眼里,知道殿下对于她们小姐是有多宠爱。
东宫虽为东宫,小姐进府前,府里却没一个人,小姐进府后,府中只她一人。
自此,两个陪嫁丫鬟算是彻底没了心思。
这心思一歇,平时殿下与小姐的一些令人羞红脸的事就入了她们的心底。毕竟屋里屋外服侍的,难免碰到几次太子殿下性起抱着小姐啃解小姐衣服的场面。
两个丫鬟各自对视一眼,皆是下身痒痒不得其解。
殿下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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