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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熙红了眶，听他继续说：「无关分、地位，也没有算计。你要什么，我都会许你，除了离开我以外。」

离开我半步。」

「──喜你。」莫曦低喃。「真心喜。」

她知很多话不说会比说好，但她却因为他的神动摇，再也忍不住满腹狐疑猜忌，只想确认他的心思。

他也把心渴望说了。

短短几句话抚平齐熙的焦躁不安，令她满心喜。

「好了，乖乖让我看看你那儿怎回事。」莫曦平静说。

但齐熙脸红得像柿可以掐甜，摇得像波浪鼓，死命挣扎。奈何就算莫曦病了，成年男人的重量依然可以将小的她压得死。

虽这么说，要齐熙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简直天方夜谭。

想到齐熙赤的雪白躯，玉般温的双岔开，拿着手镜羞答答往私瞧的模样，他的

齐熙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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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镜自己看？

齐熙躲不开他的牵制，又不愿承认她正怀疑他有心计，索闭上，狠心：「我怪你连累了我。」

莫曦了她的发丝，轻笑：「傻瓜。」

她羞恼喊叫：「不用了，我用手镜自个儿看，不劳曦王费心！」

「──对不住，是我不好。」莫曦敛眉哑声。「但我会治好你的。我发誓，好不？」

「我刚刚说错什么惹你心烦了？」莫曦微微瞇，起齐熙颚，迫使她抬对视。

他的神澄澈通透，原是潭一般令人猜不透潭底，现在却只有懊悔、抱歉与怜惜的绪动。要齐熙不相信他也难。

莫曦微愣，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柳惠的人，心上人揽在怀中说这般引人遐思的话，他怎克制得住脑袋不由自主地浮现旖旎景？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心还是假意？」压抑的绪让她的嗓音微颤，不敢眨，就怕漏了一丝一毫她赖以判断的讯息。

莫曦怔了怔。他原本对她就心有愧疚说不，这次拖累她中蛊，亏欠更多。

莫曦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凝望她，收手臂，像是明白一切般，叹了气。

就如他说的，他是她的女人，看一又如何？天经地义。

他的额抵上她的，呼吐纳气息拂在齐熙脸上，声线盈满愧疚之意，听在耳里分辨不清虚假意，却让齐熙揪心，忍不住睁想瞧清他的神，期盼他即便知真相也是真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