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持续了近乎半个时辰。宣恕的后颈让陆曼城咬出血来,稚嫩的生殖腔腔口让她的性器生生切入。
血和二人的信息素气味混作一团,温暖、清甜又冷冽,一点铁锈味也不会煞风景,反而刺激着陆曼城的占有欲。年轻的天乾放下了一切顾
忌,选择彻底臣服于天乾的本能、臣服于地坤的,一边狠狠往男人温热的身体深处钻,肆意吸吮着男人身上甘美的气息,牙印衔了淫靡的水光、从
咬痕累累的后颈一路蜿蜒到肩胛骨上。
有了结契,二人交合过无数次的身体更加留恋痴缠彼此,冲撞之间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陆曼城几欲将宣恕拆吞入腹,而宣恕只觉得自
己快要在陆曼城身下化成一滩水。
地坤的生殖腔口将她的顶端紧紧吸吮,阵阵热血涌向陆曼城下腹,她情难自已扣紧了男人的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手掌在宣恕纤细的腰
际和小腹四处游走摩挲,男人光滑细腻的皮肤以及让他屡屡失禁的欲望射得一片狼藉。
她扶住了男人再次缓缓抬起头来的性器、握在手里撸了两下——虽然这点抚慰聊胜于无。宣恕的脑袋已经让小穴相连处迸发摩擦而生的快
感填满、似乎已经被操到极限了却仍然在渴求更多。敏感点被换着角度撞了不知多少次,宣恕早已在无法忽略的快感面前缴械投降。被新鲜的标记
束缚的地坤孟浪地配合着陆曼城的动作,纵使大腿根都在打颤、小穴的软肉已然红肿,也没有办法对这番掠夺侵入说不,甚至十分欢迎陆曼城在自
己体内肆无忌惮地撒野,每一次都无比贪婪地将那年轻天乾的欲望整个吞咽容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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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可真是敏感,这才过去多久,又精神抖擞了。
老爷的腰这么细,会不会被我弄坏?
老爷比以前更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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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城胡乱地想着,身下挺腰的频率也愈发迅疾。
相比于叫床毫不含蓄的宣恕,陆曼城在做爱的时候从来不多话,甚至鲜少发出低声粗喘以外的动静——虽说心里的弯弯绕一点不会少。
宣恕腰腹生得纤细、线条柔和又不失韧性,里面也一样软得一塌糊涂,在结契的作用下整个身体都被肏得门户大开、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
陆曼城摆布,嘴里时常发出些口不择言的梦呓,和平日里那个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宣老爷相去甚远。一边是带着距离的温柔,一边是毫无保留的放
浪,两种风情,不相上下的迷人,全都让她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她刚才为什么要那般无措,就好像被宣恕掌控了一样?明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这个男人的全部——这个名义上压她一头的男人,
现在就只能这样温柔又无奈地放纵她。
明明该得意的是她才对!
下腹的血液热到近乎蒸腾。陆曼城顺势铆足了劲儿狠狠一顶胯,终于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射进了宣恕生殖腔里。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射精后恍惚的陆曼城浑身酥麻,伏在宣恕身上喘着粗气。下身愈发黏腻,宣恕的水混着陆曼城的精液、从穴口的一点
缝隙里渗出来。
“曼城……”宣恕的声音都是近乎缥缈的,许是他已然被操到昏昏欲睡。
“老爷,什么事?”陆曼城喘了好久才重新抬起头来,声音里混着嘶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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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城,我是你的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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