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宴饮厅中白昼宣淫,连素娥在内的六名女子却处逢生,被司乐嬷嬷领出了门。待走过九曲长廊回得熟悉的小院,几名女子才算惊魂落定,只围着嬷嬷反复道谢。那嬷嬷站在垂花门口淡淡地说:“老婆子可不敢领功,你们既然被没了籍,早晚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日日伺弄管弦的道理?只上头说了,暂留得你们清白身子另有计较。今日开始,你们除了白日里练习琴棋书画,晚上也会有教习嬷嬷教导你们床帏功夫。”
一番话说得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未等她们反应,早有仆妇过来示意她们各自回房。
沦落此处,她们原先的丫鬟早被发卖了,教坊里另外配了仆妇照顾起居,同时也是监视管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私自交往,不可不服管教,不可怨望朝廷连暗自啼哭,也是不被允许的。
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的第一晚便妄图逃走,被仆妇抓住了还大叫大嚷不服管教,第二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罗裙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仆妇心硬如铁,直将二十鞭打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被仆妇拖死狗般拖了出去,说是养好伤后就会被发配去做下等营妓。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院里再没出过不服管教的事。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那院子足足叁进深,外院有守卫把守,还养了数条巨獒。诸女被仆妇引着依次入内,俱是垂首噤声,目不敢旁视。
她们起居皆在内院,每人都有独立居所,外间置有书案茶几,可习字操琴,里屋轻纱软卧,铜炉熏香,虽比不得闺阁千金时所居,却也不甚差了。每人房里都配着一名仆妇并一名教引姑姑,负责素娥的柳姑姑身量高挑,皮肤黧黑,又生得一副厉眼,看着就不好相与。
这柳姑姑是个雷厉风行的,上来便指挥仆妇将素娥剥了个精光,早春的天还是冷,屋里虽然熏着地龙,素娥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本能地双手抱臂笼住了胸口。
柳姑姑厉声说:“把手放下来,掩着胸干什么?以后你的奶子须得时时敞着由人弄的。”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了?”
“禀姑姑,罪奴今年刚及笄。”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Rοùsんùщù2.?οм(roushuwu2.)
“上年年初”这样私隐的问题,她答得细如蚊呐。
“怪不得。”柳姑姑点点头,转而向侯在侧旁的仆妇到:“茛娘,以后你每日早晚两次,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半个时辰奶子。”
那叫茛娘的仆妇赶忙答应了。柳姑姑又转而向素娥道:“跪下。”
素娥一愣,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柳姑姑已然不耐烦:“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呆愣什么?”
素娥无奈,只得屈膝跪下。
“不是这般。双膝分开,双手伏地,奶子要压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撅得高一点!”
素娥无可奈何照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毛茸茸地刷着她赤裸的胸房,在趾高气扬的命令下高高撅起屁股,双膝分开的姿势令她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素娥控制不住沁出了泪水,却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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