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折磨她的手改而在她间拨了一,稍纵即逝的碰引发的是令人难耐的酥麻。
纱帐自两侧柔柔垂,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她还来不及气,便发现自己被人抬,接一只丝的垫被。
而随着这般摸的折磨,她的小也早已酸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涌过,自中泛滥而打了床褥。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犹犹豫豫地开,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坏了她也是难以代的。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发?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却是不能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的才好。”
完这些,茛娘给赤的素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气:“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没用的贱妇。”柳姑姑看素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也知今日是不能再行去了。
素娥小嘴被球堵着说不得话,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混着涎过腮边。
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了一层,穿的时候不用,就是要让这的似有若无地着女私,得人迭起又无从纾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也无法自渎。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时便极易,而且那被玩获得的都似赏赐一般。
让素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
当素娥被赤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檀里还被了一只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已经被摧毁殆尽,连恨都不知该恨谁,也许自生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今日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玉膏,明日早起再给她半个时辰,浣完便可以了。”
当茛娘将素娥重新清理净之后,这名被玩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如泥了。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屉,捧一只青瓷罐,打开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香的脂膏,用掌心温了,俯往素娥小巧却翘的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那两浑圆,药力因着温开始发散,素娥只觉一双又又,原来绵柔的也悄悄立了起来,的,只盼着也能被上一。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她早已痛到不行的,素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晃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就在她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差不多了,让她了吧!”
“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被压抑到极后获释的快闪电般穿过她全,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都因为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姑娘这般会,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屉取了一条红菱兜绸带,俯在素娥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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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在昏暗的夜中着泪,忍受着和难耐的酥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