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她怎么可能从短命崖上掉来,明明她死的地方离短命崖有几百里。
“…我…”她语气忽然一顿,在她五指山的银环蛇也竟躁动地扭了扭腰,竟趁她松懈之时,逃了去。
“喂——”越鱼有些惊慌地盯着它移动的方向,然而一只白玉般的手伸了来,挡在它面前,这银环蛇竟然一也不恼,温顺地缠上他的手臂。
“它竟然是你的…你不知刚刚——”越鱼一边说着,一边抬眸,然而当她正与瑜白对视,两目碰之时,那淡泊沉的神投过来的不可及的灼,她竟然不由自主地躲闪开。
“姑娘可是还没回答在的问题。”男朱轻启,声音宛若溪涧泉。
“我…我也想不起来,只是记忆有些模糊,一时间无法……”她现在连自己怎么来到这里都不清楚,也不能说去,是怕惹来杀之祸。
“那你的御蛇之术又是从何而来。”
“御蛇之术?本就没有御蛇之术,这些不过是我从小便会的。”察觉这男人的狐疑,可她这话属实,她本就是山里的蛇女。自从爹娘双亡,她便跟着自己的姥姥生活在楚越际之。这片原野是属南越之地,若是从远古说起,它更是古越之。可又说是楚国边疆,划为楚地,众说纷纭。
可是,她只知这儿蛇蟒盘踞,奇毒百里,若有不慎踏者,一命呜呼。她只知这儿是他们古越一族的地盘。
她姥姥是当地的巫医,她自小便懂得一些古法奇术,对于蛇蟒这一事,她最为熟悉。
若是照这般命运走去,她最终可能是姥姥的一代传人,这便是古越一族的祭司。然而令她始料不及的是,在她十五岁生辰那日,一场战火烧毁了她的村落,北越发动暴,西南边的一些蛮荒之地被越国叛军占领,她的乐土也被鲜血冲刷得只剩荒芜。
村落被毁,古越血脉截断。而她也因为寡不敌众,被叛军所掳,充其隶。之后的两年,是她活的最黑暗的日。她从骨里就生得艳,十五岁的段也是青涩的丰满,视为妖娆的蛇人。因此多被叛军觊觎,视为炉鼎,男人的玩。那叛军的目本是想把她作为送人的礼,却在一个夜里命人行药了她。
她不知自己那时承何人,只知是挫骨扬灰的疼痛,还有一阵清幽的夜来香的甜味。
那日以后她就被一发不可收拾地辗转在各都的权贵,或许是得了那人的光,她竟成为一奢的玩。
泪从弱的象征慢慢成为她虚伪之的代表。
她日日夜夜都想逃脱这黑暗的囚笼,但是逆来顺受的绝望却次次剥削她的意志。
可是她知,她的仇她的怨,只有她自己知,只能她自己承担,她的古越族只留苟延残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