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浑酸无力,想一眉心都抬不起手来,哑着嗓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夫人可知晓了?”
来传话的人只说人醒了,神好不好,状态怎么样却一字没提,连着昏迷了两天米不,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如琴去熬了粥,也不知刚刚醒来有没有胃用一些,想必是饿的吧。
“阮阮,我回来了。”顾晏牵了牵嘴角,一抹笑,声音哑然发涩。
叁郎和阮阮即将胜利会师的分割线——
却不曾想,人算不得有多,却淬了剧毒。袖箭激而时,元辰及时打偏了,箭扎右臂,箭并没有喂剧毒,但以顾晏对南疆夏家所知,定是喂了蛊毒。看来,自己真的成功成为了那些人的中钉中刺,除之而后快。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而那一刹那,顾晏想着,阮阮,我心悦你,我渴望一生将你收藏,妥善安放,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离,免你无枝可依,此次若有幸得救,我再也不愿离你半步。
阮荞立在院门,远远地就看到一乘轿行来,心张又忐忑。
知是因大分势力都在沧州边境折损还是别的原因,了天津境,反而十分平静,但顾晏从来不会掉以轻心。
蛊毒发作得很快,顾晏只来得及代元辰一声:“莫要告诉夫人。”便觉发冷无力,陷了昏迷。
人计,南疆夏家常用的桥段,已经栽了一个安亲王和直隶总督。其中前一个被他亲生儿夺权禁,后一个的场也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顾晏怎么可能成为那第叁个。
顾晏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元一守在一旁,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像是医者,却又不是普通医者。
这么胡思想着,轿就慢慢行至阮荞的面前。
在对上那双邃的眸时,所有的思绪和想法都化成一抹青烟散去,阮荞满心满只有坐在轿上的男,即便他因蛊毒的折磨清减许多,神憔悴,衣衫也皱皱的,阮荞却依旧觉得他是这天底最好看的男,他是她是夫君,是她一生的心之所系。
京城的天来得虽晚了一些,却终是不辜负有心人苦苦的的等待。
阮荞眨眨,豆大的泪珠落,打了衣襟,嘴角却上扬着,“嗯,你回来啦。”
“公可有不适?是否要先洗漱更衣一番?”元一见顾晏醒来,殷切问。
元一颔首,“连城公第一时间就将夫人接来了,这两日都是夫人在守着公。”
“带我去见她,”顾晏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