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六月中旬休那日恰好是大暑,六月初以来,天气就有些阴沉不定,雷阵雨频发。这日顾晏早就使了人来传话要来,但午后天气突然就阴沉下来,阮荞午膳用过之后瞧了瞧远处的天色,一双好看的眉毛就蹙了起来。
“瞧这天色,怕是不久就有一场大雨。”阮连城走出房门,看到立在园中秀眉微皱的女子,心下一叹,欺身从后面将她抱了个满怀,“叁郎今日旬休,可是要来?”
阮荞颔首,“嗯”了一声。
阮连城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她淡淡的馨香,随即松开,虚虚地环抱着她,又开口道:“我和世子教你的,都会了?”语调低靡,嗓音醇和,听得阮荞心脏一颤,脑子里莫名地浮现出这几天的淫乱和荒唐,身躯仿佛还残留着那刻骨的燥热和舒爽,她眼睫微不可察地一抖,将自己更加缩进男人的怀抱。
“囡囡,别怕,照我们教你的去做,叁郎定会极为欢喜,”阮连城空出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语气微含妒意地道:“你可知我有多嫉妒叁郎...为了他你竟主动开口要我们教你取悦男人的法子...哎,罢了罢了,终归我是如何也比不上叁郎的。”
男人语气平淡如水,阮荞却听出他话语间的失落和寂寥,心口莫名一紧,一种涩然的感觉蔓延开来,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目光闪了闪,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阮连城一时失落,却也很快就调节过来,现在他能这么抱着她,甚至还能肆意地占有她,已经是过去的他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的奢望,更何况,她对他也并非全然无情,他应该知足的。
下午阮连城刚走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雨势颇有些大,阮荞有些不放心云氏那边,便让如琴撑了伞,去到云氏的院子看她。云氏午膳之后本习惯在园子里散步,但这几日天色都不好,生怕突然下起雨来,便没有出去,只在自己的院子里走动,这不,刚刚一有雨点,就被簇拥着回了房,阮荞冒着雨过来之时,云氏正倚在软塌里吃蜜饯呢,见阮荞突然进了来,因雨势过大衣衫下摆几乎都湿了,一双鞋也都泡湿了,云氏心中不无感动。
“怎么就过来了,瞧瞧你,淋得这一身。”云氏从榻上坐起身来,又是招呼着下人拿帕子来给阮荞擦水,又是让人倒热茶来。
阮荞见自己一来,这一屋子人都乱了套了,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忙扶了云氏的手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二嫂这边,既然都好好的,我这便回去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我还得去吩咐管事们将各处都看仔细了,嫂子好生歇息,我这便去了。“语毕,阮荞用力握了握云氏的手,便起身带了如琴走了。
云氏看着阮荞出了门,心窝一暖:原来她竟是第一时间就赶来瞧自己啊,这叁郎媳妇,真真是个妥帖的人儿。
看过了云氏,阮荞回房听了下人的传话,又吩咐了几句,这才回房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阮荞靠在窗边撑起窗户看去,雨势极大,入目之处皆被绵密的雨幕笼罩,天色也变得昏暗,豆大的雨滴打在云母片镶嵌的窗户上面,发出“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响,阮荞坐在那里听着这喧嚣的雨声,心绪也前所未有的纷乱。
六月上旬,顾晏公务在身,无暇来看她,倒是赵炽和阮连城来得频繁。两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每日至少有一人前来,没有一日落空。有时是阮荞晨起尚未回神的时候,就被男人按回被褥里亲吻,小衣本就松散,女子将醒未醒的慵懒模样总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于是展开一番掠夺;有时是夜深人静正好眠的时候,下身忽而被软濡的唇舌舔得麻痒泥泞,随即被粗硕的性器一下贯穿,被裹挟着在快感里载沉载浮;又有独自在园子里看书作画时,被偷偷潜进来的两人夹在中间,一人抱着她,另一人就宽衣解带横冲直撞地肆意占有,射出之后再互换位置,将自己才堪堪占有过的心爱之人拱手送到另一人的身下。
阮荞还记得那日,她在数次高潮后躺在阮连城的怀里,肚子里已经被两人轮番灌入不少精液,赵炽正好歇息一轮,胯下之物又恢复了精神,那物比之第一次阮荞接纳的时候更为粗壮,阮荞不由好奇,一问之下才知自己身中媚蛊,以及媚蛊的种种作用,赵炽一边干着她饱胀的花房一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话儿,肉体被占有抽插的快感,媚蛊在身体里作用的酥麻,以及男人们在床笫间说过的那些动人的或者惑人的话儿,种种种种交织在一起,让阮荞心尖前所未有的酥麻,身体也体会到一种至高无上的快感。高潮的那一刻,她想,看来她的身体真的很讨他们喜欢,那么为什么不用她这一点优势,让夫君更喜欢她,甚至完全离不开她呢?
一道白光突然闪过,紧接着一声雷鸣炸响,阮荞回神,唤了如琴进来,“找个人去顾府看一看,若是叁爷还未动身,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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