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倏忽而过,别院因地下水脉和地表专设的沟渠引导地下暗河的水流带走了大半的暑气,让这个夏日显得沁凉而悠长。
云氏算是过了一个好夏天,眼瞅着夏日快要结束,家里也来了信问何时来接,云氏竟然有些舍不得就回去了。
“哎...这两个多月就咱们妯娌俩住在这儿,日子这般松快,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想回去,”云氏挽了阮荞的手在园子里散步,说起回府的事情就感慨了这么一句,但马上又笑了:“瞧我说些什么话,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那么多,大嫂一个人哪儿忙得过来,偏劳了母亲,我这沾了你的光来这边消夏,还贪心不足,真是该打。”
阮荞笑道:“便是你回了家,母亲和大嫂也是舍不得你劳累的,你现在可是咱们家顶顶金贵的人物儿,还说什么沾了我的光,是我沾了嫂子的光才是。”
云氏这次坏的是第一胎,最盼望的自然是一举得子,最近孩子胎动十分明显,家里也请了名医定期来看脉,都说是个健健康康的,云氏一心想要生个像自家小叔一样聪明会读书的儿子,倒也不是她瞧不起自己丈夫的武职,只她本就出身翰林家庭,从小受其父耳濡目染,加上现今天下太平,战事不多,就连公公也鼓励顾家的长孙念书考科举,她对自己的孩子自然也有所期待。
不过,若是生个女儿也不错,顾家子嗣里向来男丁多,女孩儿倒是更受家人喜爱,不过总归没有生儿子让她心中来的踏实。
云氏散步也不能走太久,便先行回屋休息,阮荞和如琴慢慢沿着曲水流觞的水流走,她想着心事自顾走着,浑然不知跟在身后的人已经换了一个,路过一从茂密的月季花架时,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捂住她的口鼻,她根本来不及呼唤和挣扎,便被抱入一副宽厚的怀抱,拖进依着围墙的那一大片月季花底。那人从后面紧紧抱着她,按着她趴在草地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另一手两下就扯散她的衣襟,伸进去握住一只奶子,将顶端又拧又掐地弄得硬了。
男人熟悉而炽热的气息让阮荞稍稍放松,身后的人察觉到她的情绪,楼起她的腰腹让她的屁股翘着贴上他的胯部,一只腿插入她的腿间,顶开她的双腿,大腿紧挨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
嘴巴被捂住,阮荞只能大力地呼吸,鼻息十分急促,听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也粗重起来。他蓦地放开捂在阮荞脸上的手,狠狠地弹弄了一下她被自己揉得硬挺的乳尖,引得阮荞闷声低吟了一声,随即,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拨开她的裙摆,捏住了贴在她臀部的柔软布料,微微吐劲儿,就将她的亵裤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布帛撕裂的声音让阮荞愣了愣,随即她就发觉男人将手从那撕裂的口子伸进来,带着炽热的温度直接覆在她光裸的臀部,那干燥而炙热的触感让她不由紧了紧身子,臀肉紧绷而浑圆,男人轻易地就瞧见了她因为跪姿而门户大开地对着他的花户随着肌肉的收缩跟着收缩了两下。
男人喉头一紧,心随意动地埋头凑了上去,重重地舔上阮荞的腿心。
“咿啊——”阮荞被男人湿热而用力地舔弄刺激得昂首娇吟了一声,心头一惊,反应过来现在还在花园里,立刻咬住下唇不敢发声,只用鼻子轻轻地哼出难耐的气声,男人发现她的害怕,变本加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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