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已经二更天了,该歇息了!”大叔站在盼盼身边,哀怨地、第N次地对着忽然勤奋起来的小佳人说道。
也不知盼盼是不是受了某天他无心的一句话的刺激:“你不要再瘦了,再瘦,就比翠儿还要瘦了。”结果,她愁眉苦脸了一晚上,第二日就逼着他请来教习先生,从琴、棋、书、画、礼仪、烹飪、拳脚功夫等想到想不到的她都要学,这让耿暘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心上人央求了,他只得聘请了当朝最好的几位先生过来教习琴棋书画等文艺,府里的大厨教她厨艺,近身搏击术当然是自己来教啦…结果小佳人成了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恨不得一日掰成48小时。反而大叔倒显得清间多了。一个月下来,林盼盼样样都学得不错,只可惜拳脚功夫不过关。没法子啦,师傅不严格,徒弟没学好。
盼盼抬起头,看了哀怨的大叔一眼,终于放下手里的《天工开物》,起身环抱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耿暘闷闷地说:“盼盼,你最近是怎么了?饭不好好吃,一天吃的都没有过去的一顿多;每天学这学那的,搞得自己连喝水都没时间……”最让人哭笑不得,就是从厨房回来后,那叫一个灰头土脸,‘香’飘十里啊……
“唉……我在想,暘哥哥你为了我剃鬍子,我也要提升自己,向翠儿靠近啊!”
不提还好,一提起翠娘,耿暘心中一痛,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儿。他已经失去了翠娘,又差点失去了盼盼——他不敢想像,如果那天他去晚了,盼盼会不会失血而死,又或者是饿死……
“如果你……如果你也有不测,那我怎么办?怎么办?……”
察觉到坚实的腰身有点颤动,盼盼抬头一看,大叔满脸都是惊慌的神色,饱经沧桑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却没有焦距,明显地像是陷入了极度恐惧当中。
心痛了。这些日子以来,大叔隔叁差五的就会忽然自言自语,说什么“日子不多了,我日子不多了……要好好珍惜”之类的胡话。什么叫‘日子不多了?’有时候他会呆呆地看着自己看书练琴,却一言不发,叫他几声之后才反应过来,都不知在想些什么。加上自己连日来学这学那,两人也只剩下在床上交流了。
“暘哥哥,不想了,我们不想了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没有办法,盼盼好说歹说加上拍打都根本不能撼动身上这尊石雕分毫。只得使出怀柔政策,温柔地给大叔一个吻。顺便悄悄地用自己的玉手覆盖住大叔黝黑的大手,用抚摸他手背的轻柔动作来安慰他。
以吻封缄起效了。
“唔……我不想……我不想了……”大叔听话地将盼盼主动吐出的香舌吸到口中,满足地轻嘬着。她的舌尖甜甜的,软软的,有一点点小女儿的幽香。沐浴后的盼盼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自然的清雅体香。跟翠儿一样,很熟悉,很好闻……也同样安抚了他凌乱的心神。
不想了,活着,拥有着,真好。
“乖……什么都不要去想了啊……”盼盼见他紧皱得眉头渐渐的松开了,便松了一口气的环抱住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一些不痛不痒的调情动作,吮吸也好,呷弄也好……她抱着他,就像是在抱着一个怕失去父母的孩子。两人在烛光下相拥的背影,缠绵得让人悸动。
“盼盼……”就在这时,身上的大叔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似乎已经不再满足只是跟她嘴碰嘴而已。
“我想要了……”耿暘用鼻尖抵着她的,忽然激动了起来。黑眸中仍然带点忧伤红,然而此时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欲火。
“啊?”盼盼一愣,随即脸色一红。“你早上不是做过了吗?”
“那不算,我都还没尽兴。”都是那该死的教习先生,那么早过来干什么?大叔力气大,耍赖地轻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抱着她回到掛着葱绿双綉花草虫鱼帐幔的拔步床,欺身压上去,紧接着手臂下滑到了她的腿根处,只见双手一分,盼盼一直夹得很紧的大腿就被毫不客气的分开了。
“喂!你!”盼盼脸红得像是番茄,刚刚还像迷途的小羊羔,怎么一会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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