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告诉大叔,人家不是真的要去找郎的啦!
她冲到房门,“枫……”才说了一个字,就发现程枫穿了西装,拿了瓶红酒和一隻杯,缓缓走到她面前,右手整理了一衣领,很假很正经地行了个礼,说:“林盼盼小你好,我是程枫,您的专属郎。”
盼盼傻了。这唱的是哪啊?他怎么换衣服换得那么快?
见她没开,反而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程枫苦笑:“怎么,我不够专业吗?”那倒是。人家贵为黑白两都写个‘服’字的大boss,怎么能是专业郎呢!
“你……”盼盼不好使了,“你请我喝酒吗?”
“不是,”程枫老老实实地回答:“酒是给我自己喝的。”不喝酒,他演不去。郎啊!专业人士呢!少一脸和技术都不行。级郎啊——福利好,待遇。
“你不用去找乐了,将来也不用找这方面的乐了。我就是你的郎,这辈只伺候我老婆你一个。”
“哦!”盼盼脑瓜总算明白了多少。她的脑袋瓜永远转得比珠慢。“那,请。”
盼盼拉着程枫了房间,程枫把房门关上了。他见盼盼坐在床上扭着衣角,想了想,有些尷尬地说:“我先喝酒。”他需要酒壮壮胆,磨炼一脸——他的还不够厚。没有岗前培训就上岗了,赶鸭上架呢!
“你随便。”盼盼也有些不好意思。哦卖糕的,这都哪跟哪啊……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绪,松开了麻似的衣角,自己老公——专属郎耶!不白不!她见程枫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不满地站了起来。
“那你怎么还不过来啊!”人家找郎,不是找酒鬼。
郎大叔喝了好几杯,有觉了。他笑了笑,放杯,走到盼盼边,用那条结实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将自己温的给她偎依。在她耳边低语:“来了。”那嗓音像一杯温醇厚的红酒,低喑而沉醉,气她的耳廓里带着古龙的香味将她浑的雌官都挑逗的蠢蠢动。
“林小──”(各位各位,快搬小板凳,瞪大睛,竖起耳朵,开戏啦!)
被牵着手带到真沙发前,郎笑着将她轻着坐。自己则走到衣架边上将西装的外脱,里面熨得很平整的衬衣(盼盼的功劳)。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原本就是那样,男人前的扣被解开好几颗随着领的角度向外翻着。一小片洁白的膛展现着厚实的肌理——真是个材一级的好男人。即便亲娘茉莉儿没有介绍,盼盼也完全猜得他绝对是牌——郎里的郎。就凭他这张成熟得迷死人的俊脸,笑容举止却又成熟优雅的本事,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不折服在他的西装。
只是此时她却完全没有心去面对他的殷勤,心中所想的只有一个问题──
如果他真的去郎,会不会赚的盆满钵满?这个念才存在半秒鐘,就给自己心里的一万个耳光给扇没了:TNND,盼盼你得有多变态啊!这都想得来?!
“要不要喝杯酒?”
见老婆大人一直盯着他不语,郎显然是觉得有些冷场。于是他为盼盼斟了一杯,脸上依然掛着貌似职业的招牌微笑瀟洒的向她走来将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加过的红酒递到她的手中。
既然着哄她开心,那么他就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我……”木訥地接过酒杯,盼盼机械地将杯拿在手中,目光依旧追随着跟在自己边落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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