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谁啊!这么能打,娶她老婆可就遭殃了!”
“听清楚了。”所有工作人员集回答。
一个男士兵也在低声说:“你谁呀!没听见导演说话吗?……还真打……喂喂……哎呦……”刀劈在他脚跟旁,他了起来,再过一釐米他的脚趾就和脚丫说拜拜了。
幕布拉开了。舞台很快又佈置成战场的样,旌旗飘舞,杀声震天。她的心又一次被召回,“你们这群混,如果不是你们,暘哥哥怎么可能离我远去……!”
哭得嗓都哑了的盼盼泪还未乾,在后台就先挨了顿骂:“死跑龙的,鬼哭狼嚎的,抢主角风,一会儿离我们远!也不知导演哪儿看上你了……”
大伙儿忙着,只有盼盼,默默地坐在一旁,还未从悲伤里回过神。刚刚导演说的话,还有其他人的冷嘲讽,她居然一句都没有听见。她回忆起与大叔刚找着她时的欣喜若狂、她时的音容笑貌,疼她时的激狂野、临别时的悲痛绝……还有,与程枫第一次见面,他的迷茫不解、向她求婚时的真实意、以及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见的冷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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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荣摘掉墨镜,万分焦急地站了起来。另一个角落的傅莹嘴边的笑意更了,好极了!好极了!就算她的人不手,今晚林盼盼不死也落得一残。
一群‘杨门女将’毕竟是女孩们,柔柔弱弱的,加上导演嘱咐了——真傢伙不能真打,闹了人命不是玩的,所以这场打戏都是拳绣、样。咿咿呀呀的,像是唱京剧。
“上准备,越快越好。”
满脑混,更让她分不清此时是演戏,还是演自己的人生。直到有人她上盔甲,穿上披掛,又给她一把重的要死的刀,她才从悲伤里抬起了。
“快,我们来收拾这个疯, 给她教训!”眾男士兵们一拥而上,抢走了她的青龙偃月刀,企图对她拳打脚踢。
导演一看,哭笑不得:这就是那小孩儿玩的塑胶弓箭,弓箭前端是盘,往墙上去可以在墙上的。但总比真傢伙好,不会问题吧。“行, 放在舞台旁边,一会儿看看用不用得上。”
导演傻了——那个谁谁谁是疯吧?这么个打法,就算不人命,光是舞台修理就够赔的了!
负责的同学抹着汗拿了一些玩过来了。“导演,这是我们刚刚在校门的小卖店买的儿童玩弓箭,你看看能用的上不?我怕那些真弓箭会死人,所以买了一些。”
“这谁呀?……还真打啊……”
观眾看着很闹,大声叫好,“好,女汉!”
我们的傻盼盼,就这么噙着泪,提着足足十几斤的青龙偃月刀豁了去。
乒乒乓乓……
只有被疯迷了心的盼盼,吃力地提起刀,大声吼着朝所谓的‘敌人’上砍去,每一都好像拼尽了全力,刀落地时砰砰响,提起来——砰!落地时——咚!木质舞台都给她劈了不少。吓得台上的男兵、女将们魂飞魄散,东躲西藏,舞台上仿佛就是林盼盼的打一气个人秀,了了。
“加油!赶走这些狗日的!”
他很生气,躲开后趁着盼盼吃力提刀的时候,朝她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盼盼‘啊’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妹给我上!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那不一定,如果我老婆这么着为我拼命,我拼了命也要娶她回来。”
一个‘杨门女将’边抵挡边低声骂:“死跑龙的,疯了吧你?能真打吗?……你小心儿!”
唉!好刀好剑都给她们挑走了,就剩了这把好看不好使的男人武——青龙偃月刀。
正骂着,导演同学过来打圆场了:“说什么呢?还不换服装拿傢伙去!”他转跟盼盼说:“你那谁……(想不起名字)哭得不错,很好。很有觉。我看见台领导也在抹泪,估计会好评。你一会儿上战场也卖力儿,打得激烈儿,就当是为国捐躯了。演完后我请客。”他又对大伙儿说:“不过刀剑无,他们不知哪儿找来的真傢伙,你们各自要注意安全,绝对不能有血事故,否则我们大家一块玩完,听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