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没理她,径直拽过她的腿拉到身前,声音却仍是带着耐心的:“不会痛的,相信我。”
如果祁奎宁年龄再大些,或者被父母保护的不是那么好的话,她就会明白,男人所说的“不会痛”“我只看看”“我只摸摸”“不插进去”“不会怀孕的”一般都是假的。
可惜现在的祁奎宁不知道。
所以她很好骗地歪了歪头:“真的?我们拉勾。”
楼郁:“……”幼稚。
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伸出小拇指颇为敷衍地和她勾了勾。
小姑娘就乖乖躺下把腿敞开,躺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没脱裤子,又自己把裤子扒了,随即躺成了大字型,闭了眼。
楼郁:单纯到没话讲。
楼郁细细分开她的腿,经过这一番折腾那些液体已经流失掉了,他只得又摸了粒药丸出来抵进去,待融化后伸入了一根食指试探。
小姑娘闭着眼没什么表情,楼郁唤她:“痛不痛?”
祁奎宁摇头:“有些涨。”
楼郁只当这几天的药对甬道的弹性起了不小的作用,于是取了玉柱径直推入。
“呜…好痛!”祁奎宁伸脚来踢他,不想扯到了下身更疼,顿时挣开他把自己揉吧揉吧缩成了一个团子。
“你骗人…呜…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嗝…相信你了…”小姑娘缩着自己掉金豆豆。
然而动作间,贪吃的小穴已经把玉柱吸了进去。
楼郁看了她一会儿,本来是冷着个脸想晾着她的,后来还是忍不住把她搂了过来:“好了,咱不哭了好吧?”
“不疼了不疼了,别哭。”
“…你还没完了?”
楼郁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哽咽声,心里想这姑娘还是懂事的,稍微教教就好了,伸手把她翻了过来,没想她紧挨着眼已经睡着。
她的眼角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张脸都哭的红红的。
楼郁有些气。
这姑娘太娇生惯养了吧,这才多疼。
楼郁决定不管她了,径直起身就往外走,把门摔的哐当响。
过了一小会儿,门又开了。
被气到决定不再管她的楼郁转了回来,小心地为祁奎宁穿上内衣内裤,又把她小小的整只塞到了被子里,最后抽了湿纸巾擦了擦她的脸,这才下楼去。
哼。
谁心疼了。
祁奎宁是在半夜楼郁的怀里醒来的,下身饱饱涨涨的感觉让她皱起了脸,随即抬头看楼郁,又觉得十分疑惑。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能跟她睡在一起呢。
而且他…
哼!骗子!不要再理他了!
祁奎宁动了动身体,准备爬起来回自己的房间,结果才坐起来,身体里的玉柱就直直撞到了内壁上,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得拿出来才行啊。
祁奎宁躺了回去,努力张开了腿,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密处。
那东西不算太深,祁奎宁勉强伸入两根手指才碰到了它,但它太过光滑了,每每碰到它就使它更往内一分。
最后完全够不到了。
祁奎宁有些傻眼。
甬道内涌出的液体把手指都打湿了,而她手指的长度却是再也够不到了。
祁奎宁想了想,侧过身伸手捏住了楼郁的鼻子。
正睡得舒服的楼郁被她闹醒开,口气有些不耐:“吵什么呢!”
祁奎宁正是慌的时候,对生理上的知识一无所知,又撞上楼郁吼她,遂“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要死了…那个…那个它不出来了…呜呜呜…”
楼郁:“???”
等从小姑娘断断续续的语句里推论出大概的过程,楼郁有些哭笑不得。
他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手搁置在她背后轻轻的拍:“没事的,让它待两天,它自己就出来了。嗯?”
“呜…真的…嗝…吗?”祁奎宁哭的喘不了气。
楼郁连忙给她拍背:“嗯。”
“可是…呜…你是个骗…嗝…子。”
楼郁扯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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