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干嘛打我?」
李惜观捂着下巴一脸无辜,温常年不看不气,越看越气,握紧了拳头一拳又招呼上李惜观的脸。
「你这无赖,你这疯子,你搞什么?混蛋,变态,变态。」
情慾过后,所有的记忆回笼,被绑架时的惊吓,以为被陌生人侵害时的害怕,以为自己被强暴还会动情高潮的难堪与绝望。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李惜观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年,不哭,没事了,不哭喔,不哭了,年。」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的满脸泪痕。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手往脸上一摸,居然一手湿漉漉,然后他傻了,至从他母亲死后他就没再哭过,那是有多久,快二十年了吧!从六岁到现在,有什么苦他没受过,什么样的难听话他没听过,母亲朋友的假好心,房子被夺,被母亲朋友的儿子性骚扰,被骂淫荡妖怪赶出门,流浪街头,饿了就喝公厕洗水台的水,晚上睡在公园里被警察赶,被其它流浪汉赶,被舅舅接到家里,被舅舅的情人虐待…这一切一切都没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怎么现在他会哭到这样不能自己。
「年,吓到了是不是?年,不怕,不哭,我心疼。」把吓愣的人儿拉进怀里拥着,李惜观紧抱着温常年,一边安慰着他,一边给他拍背顺气。
「年,?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是不是吓到以为自己对着不认识的人也能发情?」温常年的惊慌、害怕、绝望,李惜观一点也没有遗漏,不过他想温常年最在意的应该还是这个,虽然他觉得温常年的身体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可很显然温常年自己一点也不认同,亲了一下温常年的额头,李惜观又开口:「年,虽然你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我,可是小穴儿和小嘴嘴可都是认出我了,所以它们才会快乐的跳舞,开心的享受我的爱,所以你一点也不淫荡,不怕,年,好乖,年年,不怕,你之所以会有那些反应完全是因为你的身体认出我,它们知道是我…。」
在李惜观的安抚下,温常年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两个小时内情绪翻腾的厉害,又经歷了一场性事,温常年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睡着,连车到了酒店也不知道,李惜观腰一弯,一个公主抱便将人抱出车子,酒店里的经理,门房,服务生都出来迎接李惜观,很少人知道,这家连锁酒店是李惜观进家族事业前和几个朋友合开的,甚至李惜观第一次入住时酒店的经理也不知道,是当他要离开台中才不得不打电话给秦天,也就是酒店的董事长,要求好好照顾温常年,这件事才曝了光,本来也只是玩票性质,谁知道真给做起来了,还做大了,就连李惜观自己也没想到。
看着睡着的温常年,李惜观觉得温常年睡着了也好,否则温常年肯定不会让他这样抱进去,不知道还要怎么闹翻腾,忍不住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想不到他李惜观也有这样的一天,仅仅是看着对方的睡顏也觉得幸福饱涨了整个心,笑着把人赶紧抱进房里;而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入一直伺候在旁的酒店经理眼中,以致后来的温常年常觉得莫名奇妙,自已明明是以助理身份住在酒店,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酒店经理见到他就像见到祖宗似的,?躬哈腰,殷勤问暖,在外面遇上了也有礼到让他莫名其妙,有次员工聚餐在餐厅遇到了,对方送了红酒,还利用关係帮忙打了七折,让他受宠若惊到有点害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了李惜观,李惜观也不说,只说套房包了那么久,当然要把他当祖宗供。
真是,当他没出过社会,这台中虽不如首都繁荣,但在也是个大都市,这酒店是多大的连锁酒店,包房的人可多着,但也没见酒店经理对谁那么殷殷切切,小心翼翼。
「不是说要让我好好吃饱?」温常年醒了,连澡都洗了,人一丝不掛的坐在李惜观大腿上,对方的阳具插在温常年股间的那个小口里,事实上对方趁他睡着时已经在他身上作乱不只一回,他那时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有感觉,只是每次快睁开眼,李惜观便在他身上几处按摩,快感和疲累一起翻涌,他没能清醒便又陷入梦乡。
「对啊,你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吃吶。」说完还故意挺动两下,害温常年差点一头栽进桌上的菜盘里。
「你这无赖。」温常年回头瞪人,对方还是对他直直笑,一点都不受他影响。
「快吃,年,吃饱才有体力做快乐的事。」
「那请问李大督察,现在你在做什么?」
「我?」李惜观嘖的一声,亲了温常年一口,笑的灿烂,「我在餵你上面的嘴吃鱼,下面的嘴吃肉棒。」
「你这变态。」
「唔…好爽喔年,再来,再多缩几下。」
温常年恨恨的瞪了李惜观一下,张口把夹到眼前的白昌鱼咬下,一顿饭折腾了两小时才吃完,其实温常年吃的只比平常多一点,但他觉得整个下腹好涨,不知道那无赖在他睡觉得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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