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果然是惨不忍睹。
吃完饭,温常年下身已经湿成一片,好在裤子是深色看不太出来,着西装外套也不怕把椅子弄湿,当他们走出餐厅时,温常年已经无法成步,让秦予搀扶,别人抱括秦予都以为他是不胜酒力,只有温常年自己知道,他是情慾窜流全身,才会无力走路。
「小年,你就躺床上,这包里的东西够你洩慾的,保证比李惜观猛,吃电,不会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电池备了好几颗,不怕没电,哥走了,手机放床头柜上,有事给哥打电话。」
秦予自己也喝多了,没有注意到温常年的异样,温常年都已经把下脣咬破,却还抑不住丝丝软软的呻吟,人捲成虾子状,一双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掐进手掌里,根本就是动了情慾,强忍自制的样子。
不过。
其实。
或许。
也许。
秦予是知道的。
开车回来时,那细细,小心的呻吟声已经落入秦予的耳里,转头一看,温常年双眼紧紧闭着,可那不算长的睫毛却颤个不停,牙齿紧咬下脣,全身紧绷,脸上潮红,胸膛起起俯俯急喘,秦予吞了口口水,低头看一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接下来只敢直视前方,不敢再看温常年一眼。?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
然后,车一到酒店门口,秦予一声不吭就把温常年来个公主抱,一进门房,人丢到床上,一边走一边霹哩啪啦讲话,讲完人也在门外,背抵着门大口大口的喘。
当晚秦予破了先例,到酒吧找人开房。
离开一夜情男人的身体,秦予进浴室转开水龙头,任水从头淋到脚,脑中出现的尽是那温常年细细小小的呻吟,起起俯俯的胸,潮红的脸,事实上,从一离开温常年的房间,这些东西就挥之不去的出现在秦予的脑海里,刚才在一夜情对象体内顶撞时,一度秦予甚至觉得自己是在跟温常年做爱,撞了撞浴室的墙,秦予觉得人烦的快炸了。
而另一边,同样在浴室里的温常年却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本来打算像往常一样淋冷水对抗慾望,可慾望来的兇恶,冷水也对抗不住,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加上催情的食物,温常年根本无法这样就被满足,身体不停叫嚣空虚寂寞,温常年哭着把手指插入体内,觉得倍感屈辱的抽插自己,可插了前面空了后面,已经嚐过阳具的阴道也不满足于手指,反而催的情慾更加上涌,温常年只好一边哭,一边走到床上,拿着秦予准备的东西,一路哭回浴室,觉得自己真是下贱。
「啊…李惜观啊…呜呜…李惜观…李惜观…呜…」
「年年,我来了!」李惜观排除万难,正庆兴着自己赶上温常年的发情期,开心的开了房门,以为会看见一脸惊喜的温常年,结果不见其人,只听见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于是,门都忘了关,急忙的跑到浴室找人。
「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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