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点(2/2)

是很久都不愿意说话，哪怕是跟外面超市的售货员说声谢谢也不会跟陆逐说一句话。这次她气很多，这场冷战目前持续了一周。

曹兰舟今天没有西装革履，而是一休闲服，手上有一串檀木珠，神在来往行人里打量。

这不是还是说她没用吗？李洛神觉得，其实也跟别人说的没差，只是陆逐矜持于自己的修养学历，用了更委婉更专业的说法，语言伤人的力量从来不小。

孙姿是很标准的乖巧安静的富家女。

观音寺。

“我觉得用乖形容一个成年人不恰当，那是形容猫狗的，我不喜这个词。你可以说她向，可以说她安静。”曹兰舟说，“而且那是你喜的。”

*

陆逐的睛从镜里倒映来，两条眉黑笔直，黑亮的珠平静怵人：“因为你担不住。”

他燃了香，拜了观音，才从蒲团上站起来。

拇指的香或多或少剥落，燃尽的香灰积在大铜鼎底，寺庙里恰如其分地响起沙弥们的颂课声。往来的香客并拢香在一旁的火焰上燃，直到冒袅袅炊烟，上香，拜三拜。

“可是我看孙姿条件很好啊，得漂亮，还有钱。”他说起孙姿简直睛发亮，“脾气那么好，不会添麻烦，还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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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规范，有些不规范，总之就是图个心安。

“你不要胡说，哪里有什么好事。孙姿是孙姿，我是我，他们怎么看和我没有关系。”他拨动了手腕上的珠，“我们没有共同话题。”

她这次真的不想说话了。

“那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承担呢？”李洛神简直被他歪理气死了，一些话本来是对的，但放在这个语境，就成了诛心的玩意。

“没有话题可以培养嘛。”

：曹和陆是两人。

曹兰舟正在香，四指并拢，平而稳地接火，神专注。

“而我也没有培养话题的想法。”两人顺着台阶山，几百级台阶，有些地段还有旧，路窄。窄路边上还有人扛着担在卖青枣和李。

“而且我是个生意人。”

神太弱，太弱，人善被人欺，他只是了一个更的人该的，“你的自由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上的，需要有人去替你扛住一些事，自由永远是有限度的。”

“你和孙小的好事什么时候啊？”小李公财大气，买了几块佛牌，又求了大师的帖文，这时候心满意足来。

李公买了几个，结果李是的，不新鲜了。

曹兰舟喜赌，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