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画沂那边回到了院子里,我立即去小厨房做了饭,傅雁竹安安静静的吃了午饭后就继续静静的看书,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愉快和不满意。
晚间的时候,吃过了晚饭,傅雁竹突然抬头吩咐跟前伺候的丫鬟道,“去拿八坛子酒来。”
“八坛子酒?”珍珠惊愕的瞪大眼。
我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傅雁竹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要那么多酒做什么?”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道,“求证一件事情。”我的心肝因他的回答怦怦直跳,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因为一般时候我问他话,他都是不回答的。事有反常必为妖,我打起了二十分的精神来。
待四大丫鬟一人抱着两坛子酒进来的时候,傅雁竹一挥手,道,“不用你们伺候了,退下吧。”
到底要做什么?我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
“过来。”他突然叫我。
我愣了愣,便从绣架边上起身,来到他的跟前。
突然他一个大力,一手捏着我的嘴,一手提着酒壶,让壶嘴对准我的嘴巴,哗啦哗啦的就往我的嘴里猛烈的倒酒,酒都灌入了鼻子,我难过的要命。眼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
“傅雁竹,你做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傅雁竹悠悠的笑起,优美呢喃,“常听到男人会酒后乱性,不知道女人吃多酒后,会不会学着男人那样的乱性?今儿我心情好,很想验证一下。”语调平静,神情却无比狰狞。啊啊~傅雁竹是变态!
“呜呜~~我不会喝酒,我不要喝酒~~”我拼命摇晃着脑袋,不让酒液灌入我的喉咙。其实,酒后乱性我倒是不怕,我最怕的是酒后吐真言,因为我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了。
唔……唔……
强行被灌了好多酒,脑袋昏沉沉的,视线一会儿白茫茫的看不清楚,一会儿又特别的清晰。糟糕,我的眼睛坏掉了吗?
可好像不是呢,这样的感觉应该好像是酒喝多了。
“呃~”我打了个酒嗝,浑身热喷喷的,脑筋扭成一团浆糊,“傅雁竹,你是一只羊,我是一只狼,呼唔,~~(O﹏O)~~我要吃掉你。”我瞪大眼睛,?о一八аc.?о?(po18a)张着十根手指头,伸向傅雁竹。
他鄙视的斜睨我一眼,拍掉我的手,冷笑道,“你若是一匹狼,也只不过是只任我宰割的幼狼。”
此刻的傅雁竹离的我好近,近到我能熟出他翘生生的乌亮睫毛。
我眨巴眨巴眼,近乎失魂的呆呆望着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吸。
傅雁竹蹙了蹙眉,嫌弃道,“恶心死了,都把口水流到衣服上了。”
我木着眼睛,扭声怪笑,“是吗?那让你看看更恶心的。”我存心要恶心他一样,伸出了舌头,往他的脸颊上甩去,再看他左侧的脸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十分畅快的呵呵大笑起来,“现在你的脸都是我的口水,看你还敢说我恶心不?”
“你醉的样子真丑。”傅雁竹皱了皱眉,冷冷瞪我,片面评价。
我皱皱鼻头,向着他的脸呼出了一口酒气,再邪恶的问道,“我的嘴香不香?”
傅雁竹蹬腿一踹,我的身子跌倒在榻榻米上。
“你太恶心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只知道拿脚踹人。”我恼火的再度爬上他的身子,撕扯着他的衣服。
“你刚才说什么?”他空灵的在低吟,声音不像是来自人间,仿佛是来自阴间地府。
我抬眼看他,哈哈大笑,“你耳朵聋了,我刚才骂你恶心。”
傅雁竹扭了扭眉毛,翻过我的身子,脱掉我的裤子,抬手狠狠的打着我的屁股,劈劈啪啪的作响。
“唔~~”我瞪圆了眼睛,抓掉了他的裤子……
他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举着软软的阴茎塞进了我的小穴里。
“你好软。” 我咯咯直笑,觉得下体处被他软软的东西塞的好痒。
是男人,听了这话都会不高兴的。只见傅雁竹蹙起眉头,不复刚才的气定神闲与冷静淡漠。他撅着屁股来回律动了几下后,插在我小洞里头的那根杆儿就硬梆梆了起来。
随后傅雁竹缩紧屁股的肌肉,挺着大根粗杆一耸一耸的往我的小洞里肏,把我的身体摇晃的像是水上飘的叶子似的。
“啊……”突然我的激动的大叫了一声,呼吸急促了好几个拍,因为傅雁竹将他的龟头紧戳在花心的软肉团上,顶出了一汩汩晶亮的液体。让我浑身颤抖,像过电一样的快乐。
“硬不硬?”
“……硬”我蹙起眉头,抓住了他的手臂,喃道,“……唔,你插的我好痛,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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