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就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口。
傅雁竹笑道,“管他是谁,咱们把那些人都防了就是。”
我暖暖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过了今日,明儿就是正月十五,这是古代的元宵节了。
我拉着傅雁竹的衣袖,闹着他带我去玩。
傅雁竹抿嘴笑笑,在享受够了我的央求后,点头答应了。
我开心地道了谢,毕竟常久地沉了性子,压抑着本性中的那份活泼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
十五这天,是闺中少女们一年之中唯一一次能够正大光明走上街的日子。古往今来,在十五元宵里结下的姻缘不计其数……
我和傅雁竹在前头悠悠地走着,身后紧紧地跟着珍珠、翡翠、琥珀、玛瑙这四个大丫鬟和十个年轻的小厮。
突然见前头有一处很热闹,仔细一看,才晓得是在猜灯谜。
眼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一眼就望见一个眸若秋水、艳若牡丹、风姿卓越的俊逸男子有如鹤立鸡群一样立在人群中,我眼睛一亮,这人是……沉如冶。
明明沉如净和沉如冶长是双胞胎,他们长得是一模一样,我怎么就会一眼就认定他?我咬着绢帕,歪头思忖,细细一想,才知晓我脑袋里已经存了一个很深的形象区别:沉如冶喜欢穿暖色调的衣衫,比如红、橙、黄。而沉如净正好相反他喜欢穿冷色调的衣衫,比如黑、绿、蓝。?о一八аc.?о?(po18a)
“看什么呢?”傅雁竹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笑道,“夫君,我们挤进去凑凑热闹吧。”
“嗯,好。”傅雁竹应了一声,向后面使了一个眼色,小厮领命,上前挤开了人群,生生地劈开了一条路。
我汗颜,这好像有点仗势欺人了。
傅雁竹见我怔在那里,不由拉了我的手,走了进去。
不过正因为这样的举动,引得沉如冶的眼睛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傅雁竹因为身体羸弱,除了上朝外,其本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沉如冶又没有做官,所以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吧。
沉如冶挑了挑眉,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哟~这是什么人啊。”
沉如冶这话一出,我们一群人连忙引起了公愤,人们指着我们,窃窃私语。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直把沉如冶和众多的“路人”当空气。
沉如冶也不觉得没脸,嘲讽一笑,转了头,也不理会傅雁竹。
这时一个相貌绝色的女子,我眼前一亮,觉得这女子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她踱着莲步向沉如冶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谢氏,沉如冶的妻子。
沉如冶把嘴趴在她耳朵旁边,倾国倾城地笑问道,“谜语做好了?”可他却又好像又是故意要让旁人听到似的,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站在离他们有两米远的我都能听到,他这是有意要炫耀自家媳妇儿的才华吧。
谢氏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站在台中的一个流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笑道,“刚才沉二少夫人出了一个谜,谁人猜中了,沉二少爷赏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睁大的眼睛,惊叹着沉如冶的出手大方。
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物。”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王安石的谜吗?接着我抿嘴一笑,果然是穿越人,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是大手笔。
“你笑什么?”傅雁竹转头奇怪地问我。
哎呀,我刚才太忘形,我连忙摆了摆手,道,“没。没。”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一副根本不相信地样子。
我噗嗤一笑,踮起脚尖,把嘴巴趴在他的耳朵边上,也故意用方圆两米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说着悄悄话,“这谜,夫君能猜得出来,却又不能去猜,不然人家会嘲笑夫君您怎么变得这般俗气起来了。”我这是故意挑衅。目的就是要为引起沉如冶的注意。──与不同人的相处要有不同的方法,同理,要让不同的人对你产生同样深刻的印象,就必须用不同的法子。对待沉如冶那样性子的人,挑衅无疑是最有用的。
沉如冶的眸子刷地瞪向了我,本来是一件出手大方的事,可却被我取笑成俗气,他要瞪我,也是应该。
傅雁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忍着不笑,他不屑地瞥了沉如冶一眼。道,“别乱说话。”傅雁竹虽然说的是呵斥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宠溺的纵容。
沉如冶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儿。”
明明看见我和傅雁竹这样的亲密,却叫我姑娘,不叫我夫人或奶奶。这不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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