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阿姨张地把一闪:“别闹了,依依今天可没喝酒,随时都会醒过来。”
“我只是想摸摸您。”
“不成。”
“她的房里放着音乐呢。”
“那也不行。”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分明就是不给我机会。”我忍不住继续拍她的丰。
“哎唷……你轻一,”她皱着眉说,“这几震得我面有儿疼。”
我意识到自己手有重了,上关切地问:“怎么,现在还疼吗?”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得有猛了,现在有些不适应……”她说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断了和她的念。
“今早我和依依完以后,她也有疼,到现在都不敢走得太快。”
“瞧瞧你的好事,两个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们的时候显得很快乐,一儿都看不不适应的样啊。”
“谁能拗得过你?你那劲一上来,像一大叫驴似的,两三个女人也拦不住你。”她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说两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
“好吧,次我再温柔一些,隔一分钟一。”
蓉阿姨伸手轻轻拍了我一:“别说话了,你也不嫌丢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前一晃,我觉好像少了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钟的戒指不见了,忍不住问:“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装谈恋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吗?”
“您别打岔,我说的是您婆婆给的那只家传戒指。”
“哪儿有什么家传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妈妈,家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她轻轻把手挣脱了来。
我皱着眉说:“您得了健忘症吧?那次在海边我假装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没冲到里去捞戒指,后来好多天都不理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那只戒指,”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这几天收起来了,没有。”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顾她的手上还有泡沫,拉着她就向门走去。
蓉阿姨慌地甩开我的手,张地盯着依依的房间门说:“你什么呀?别这样拉拉扯扯的。”
我直接把她拉到厨房的角落,低声盘问:“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抵押了?”
“那个戒指很值钱吗?你觉得能抵押多少钱?”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钱,那么它到哪儿去了?”我追问。
“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想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我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您甭想瞒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个实底儿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