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了,次分开。”
“哇,好疼,您可真狠心。”我龇牙咧嘴地抬起脚,脸上夸张的表。
“我刚才是为了给您争取时间,把作案现场打扫净。”
看着她忙碌的孤单背影,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好真实,好可,忍不住凑到她边说:“妈,还需要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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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也有害羞的样,不敢抬看我们,她的脸上还挂着红,福的余韵布满靥,一看就是刚完剧烈的合运动。
依依的脸红了一:“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破了。”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又酥又麻的升仙在上层层递起来,依依终于什么也说不来,只剩了吁吁的息声,卫生间里回着两个人相撞的拍击声,像是一曲和谐的打击乐,我想在厨房的蓉阿姨一定听得很真切
依依走了以后我靠近蓉阿姨说:“好了,让我来帮您吧。”
她瞪了我一:“你更坏,还不如依依呢。”
我轻声:“刚才在您后面打桩了。”
“去你的,净说疯话,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依依笑着抱住蓉阿姨的胳膊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让您菜就够麻烦了,哪能让您再收拾厨房呢?”
“别贫了,去事吧。”
“你要是再这样把我们俩混在一起,我就不理你了。”
当我穿好衣服来后,蓉阿姨仍在厨房准备,已经炒好了几个菜,虽然油烟机一直在开着,依然很难抵挡来自卫生间的异域音,因为盥洗室的门没有关严,她一定听到了我和依依时的动静,保不齐连我们的对白都听得很清楚。
“你自己看着办呗。”她只盯着前的蒸锅,也不转看我,但是耳梢有微微发红。
“行了,别拿好听话填补我了,忙你的去吧。”
“你什么重活了?”
“我可是您的得力助手,重活累活全靠我了。”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会尤为销魂,自己像是一个忙碌的修行者,刚在膳房跟一位女菩萨参完喜禅,又到浴室跟另一位女施主共登极乐天,我真心希望蓉阿姨从此就搬过来,最好能天天跟我这样暗度陈仓,这样的日实在太幸福、刺激了。唉呀,恐怕这样还不行,我还要去找妈妈呢,如果蓉阿姨来得太频繁,我跟妈妈就没有时间相聚了。嗯,对了,还是保持现在这状态吧。
依依不好意思再说去,闷开始吃饭,我频频给两个人夹菜,蓉阿姨的脸又恢复如常了。但是她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几菜得欠火候,还有一个菜忘记放盐了,我们仨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我还主动多吃了一些,撑得肚鼓鼓的。
“我能,而且无限可能。”我拍了一自己的说。
她狠狠地抬起脚踩了我一:“混,我让你疯言疯语。”
依依哪里知我想的这么多事,只顾在那里快乐地着,当我爆发式地将心时,她的好会达到了最峰,修的躯像蛇一样来回扭动,脸上写满了成仙后的销魂验。
她这一句话把我们俩都数落了,我和依依不约而同地抬起看着她。她接着问依依:“你的嘴怎么也坏了?”
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别说这些了,吃饭吧。”
“好哩。”
“为什么火大?”依依偏偏还要追问。
姨的小里翻江倒海,现在就到了依依的中任意驰骋,母女两个人都跟我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而且用的都是同一个姿势——后式,这快乐的觉简直难以想象。
我讪笑着说:“对不起,刚才开小差了,请您原谅。”
当我们把饭菜摆满餐桌后,依依才姗姗而至。蓉阿姨想取笑她两句,但又说不,因为我的刚刚完成在母女两人的,现在说依依好像就等于在说自己,总是显得不那么合适。
饭后依依主动留来帮着收拾碗筷,蓉阿姨把她推到一边:“小姑,快回房间自己的事吧,这里不需要你。”
她这才白了我一:“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刚跟我完就跟依依?”
。
“没什么,都是小事,遇到两个不省心的家伙,一个在厨房跟我添,一个成天说学菜,其实就是想找个人来饭。”
我看两个人都有闷闷的,就开始讲逸闻趣事活跃气氛,场面才渐渐闹起来,只是她们俩的嘴都破了,吃饭时有疼,大概是刚才的时候咬自己的嘴太用力了。依依忍不住问蓉阿姨:“妈,您的嘴怎么坏了,最近上火了吗?”蓉阿姨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糊其辞地说:“最近有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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