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害怕,突然盯住她问:“北北,你昨晚真的一儿都没听到我唱歌?”
“你说得有理,唉,喝酒真是误事,自己过什么了都不记得。”北北懊悔地说着。
北北显得有意外:“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一儿印象都没有?”
她歪着脑袋不停地回忆,费力半天劲终于想起了一事:“我大概记起了一些东西……昨晚有一阵觉像是在坐船,不停地摇来晃去,但是睛却睁不开。”
到了边后我看看左右没有熟人,开门见山地问她:“昨儿晚上你是不是跟我说话了?”
“后来我好像用脚蹬了几,接来的事就想不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她困惑地说着。
“应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要是有的话,妈妈还能放过咱们?”
“后来呢?”
“是啊,没听到。”
这个想法一让我害怕起来,天哪,不会是蓉阿姨把药拿来给妈妈了吧?这也太可怕了,莫非这两位昔日的闺又开始联手了?
“只有这些吗?”我显得有失望,她说的这些不过是蹬被的普通小事,好像对我没什么帮助。
“我也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儿,就是模模糊糊地觉你靠在我边问了许多话。”
我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嘴里喃喃自语:“难真的是那药?”
“好像是让我回忆咱俩以前的经历,我说得吞吞吐吐的,你后来还有些生气了。”
“真的吗?”她更吃惊了,“我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吧?不会被妈妈看到了吧?”
“你可能喝得太多了,所以没印象了。”
本来我是想不到阿卡托钠的,但是北北的话一醒了我,因为我们局里就有这药,尽也于严格的控之中,但是几位领导是有权力接到它的,比如说,蓉阿姨就可以拿到这药,而且不用经过任何人。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是的,你说得没错。”我彻底明白了,况已经变得非常清楚,昨晚我们遇到了一个心设计的局,而且事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复杂。我相信、确信以及笃信,昨晚跟我说话的人不是北北,因为她答不“十三姨”这个答案,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北北两个人知这个秘密,昨晚那个女人的面虽然没有,但她肯定不是北北,估计十有八九是妈妈,也许是她在设圈,试图诱骗我说和北北的真实关系,这太有可能了。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想起一叫阿卡托钠的禁药,据说可以使人的判断力和抵抗力受到抑制,如果能将用药的程度掌握得恰到好,服药的人就会如实地回答问题,而且受审者清醒之后,只能模糊地记得曾经被问话,而想不起自己的回答,实在是诱供和话的必备良药,只是这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所以一直被国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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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区后,我买了两杯,和北北来到附近的一条塘边。这里比较安静,很适合放松心,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好解释。
“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她不假思索地说,“我让你叫我‘十三姨’,你却只肯在没人的时候才那么叫。”
“八成是,”她晃了晃说,“我这会儿觉特别昏沉,好像完全失忆了……我都问你什么了?”
想到妈妈要正式介这件事了,我越寻思越害怕,脸忽晴忽暗,心里充满了极大的不安。看来她对这件事丝毫没有松懈,而且已经把目标锁定到我的上了,乖乖,事可能就要藏不住了。而且还有一很可怕,就是我和北北都记不清昨晚到底说了哪些话,机智如我也只记起了一分,北北几乎就是完全想不起来,保不齐我们昨晚已经说错了话,所有的况都已经被母上大人掌握了,她正在暗中观察我们呢。唉呀,这次可真是祸从了。
北北见我呆呆地发愣而不说话,忍不住又上前拉住我的手:“神经病,你在想什么?”
忽然,我想起自己昨晚问过边女人一个问题,但却没得到正面的回答,便又对北北说:“鬼脚七,你还记得你的另一个绰号吗?”
“你还跟我说了一会儿话,这件事也不记得吗?”
“嗯,只有这些了。”她老老实实地说。
北北看我的脸变得很严峻,禁不住问:“你怎么了?”
“先别结论,你使劲想一,能不能记起昨晚发生的一些特别的事?”
我急忙把手又缩了回来:“没想什么,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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