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上搬走。”
“您是要我搬过去跟您同住吗?太好了,我早就想这样了。”北北兴地说。
“你想什么事儿呢,这是不可能的。”妈妈不屑地说。
“那就让我搬到您的楼,我每天去给您请安也方便。”
“楼也不行,你只能搬到我们公司 的职工小区去。”
北北这非常不满:“那是在郊区啊,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喜这个安排。”
“等你喜了我就没有好日过了,你先对付住一阵吧,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回来。”
“您为什么非要把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这和放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说了,这只是临时的计划,现在你和小东都是危险人,绝对不能单独见面的。”
“真的要这样吗?”
“必须这样。对了,还有件事要说一,三个小孩说话无遮拦,以后你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留神,不要什么都跟他们说,吞易传去的。”
“好吧。”北北很不开心,嘟嘟囔囔地絮叨了半天,最终还是服从了妈妈的安排。
妈妈说就,立去打电话联系公司行政的负责人,让他们打扫一间最好的公寓,接着让秘书小丁联系搬家公司尽快来活。
趁着妈妈去联系业务的工夫,北北噘着嘴对我抱怨:“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睁睁地看着妈妈把我发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小声说:“这已经算从轻发落了,今天她没有打咱俩,也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这不是好吗?”
“但是我住得太远了,以后咱们见面就很费劲了。”
“这有什么关系呢?常言说得好……”
“行了,别说了,”她直接打断了我,“我知你想说什么常言,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对吗?”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
“对个大球,我都放宁古塔了,以后还怎么见面?”
“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但这段时间咱们要小心谨慎,不能再被抓住把柄了。”
听到这儿,北北低声说:“你今天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我刚才差就拉你上床了。”
我想了想说:“今天早上送妈妈上飞机的时候我就觉有问题了,她的表很不自然,另外安诺的突然失去联系也很不正常,她从来不会这样不辞而别的。”
北北赞许地:“对啊,你真不愧是人民警察,考虑问题就是周到。要不是你这么机警的话,咱俩今天肯定被妈妈堵在床上了。”
“没错儿,要是再走错一步,我现在肯定已经被掐死了。”我只觉得一阵后怕。
“想不到妈妈调查了咱们那么久,既有行动轨迹分析,又有谈话录音,还拿到了没签字的承诺书,简直比克格
还要厉害。”北北也是心有余悸。
“是啊,咱们真的低估她了,我也是大意了,其实前几天喝醉酒的时候她就已经审问过咱俩了,但是没引起我的足够重视。后来她装得若无其事,还说要国考察,把我给麻痹了,以为没事了,哪成想还有这么一。”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妈妈的确是观察咱们很久了,而且把整个行动安排得条理清晰,几乎没有破绽。”
“那当然,她都已经捉过我的两次了,能没有经验吗?我也是忒笨了,这事发生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记,让她逮了一次又一次,边的女人都快被她捉光了。”我觉得自己简直蠢得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边还有别的女人?”北北上锐地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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