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还是不信任我,我扫听一,是不是您又打算让蓉阿姨查新的线索了?”
“只要你贼心不死,对你的调查就永远不会停止。”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想问一,原来调查北北男朋友的事一直归我负责,为什么突然换成蓉阿姨了?事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我还敢让你查吗?查了那么久一儿线索都没有,看看沈蓉,查了两天就锁定嫌疑对象了,瞧瞧人家这效率。”
“那您就是偏向她而看不起我了?别忘了这件事是我先接手的,我了大量的准备和铺垫工作,结果全被蓉阿姨捡了现成了,凡事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我故意没话找话。
“你听好了,我可是先找的你,但是你办成了吗?”妈妈反问。
“那也不能让我稀里糊涂地就岗啊。”
“呸,你在岗位上不谋其政,还不赶快来?而且事实证明了,你就是嫌疑人,让你调查等于监守自盗,这辈也休想查得来。”
“对了,你们是不是成立了一个‘捉委员会’?”
“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已经捉了我三次了,每次都是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地行动,难我还不能问
一吗?”
“怎么样,是不是觉很丢人?”妈妈嘲地看着我。
“确实有儿尴尬,你们的组织非常严密、系统,策划周详,计算准,行动也很快速,一击即中,每次都得我措手不及,非常狼狈。”我无奈地说。
“捉这事就是要快、准、狠,否则不就成了串门了吗?”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捉,你们互相都认识,只是在自己人之间捉来捉去,没什么新鲜。我早挑明就好了,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麻烦事儿。”
“什么?你还想早说来?胆太大了吧?想早被我们打死吗?”
“我现在是招供了挨打,不招供也挨打,就快没有活路了。”
“这就是你应得的教训,你对不负责,不专一,到留,专门坑自己家的人,活该受到惩罚。”妈妈一边瞪着我,一边用力搅动手里的咖啡。
“现在这个‘捉委员会’的名誉会是您吧?请问谁是常务副会?谁是金牌打手?谁是报员?”我调侃地问。
“问那么多什么,想要反攻倒算吗?”
“不,我是想跟你们化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化偷为真,化亲为。”
“你想把谁的亲化为?”
“当然是您的了。”
“没有北北吗?”
“当然没有了,我昨晚已经想好了,要慧剑斩丝,跟她划清界限。”
“希望你能说到到,否则次慧剑斩的就不一定是丝了。”妈妈冷冰冰地看了一我的。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您可别吓我,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妈妈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咖啡说:“你知我为什么信你和北北有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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