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的声音里慢慢充满了自责,悔恨。
“我们在啥?”
“几百弟,有几个师弟认真教过,大家都忙呀忙呀,一山的弟,竟没有一个能跟人家相比的,是他们的资质差吗?还是我们本就没用心教育?”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嵩山就像个傻似的,鼻孔朝天,睛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从岳不群故作清,小心翼翼谁也不得罪开始!”
“从我夺得五岳盟主的志得意满开始!”
“呵呵!笑话华山只知生意,掉到钱里去了,君财!多可悲可笑呀!哪个门派的心弟,不是用钱堆砌起来的?我们竟然还笑话华山钱多人傻?”
“我们没在意,没放在心上,总觉得还有时间,毕竟比起其他门派的二代弟,他们尚算优秀,可是,现在和华山派一比,差距是多么大呀!”
左冷禅不断自言自语,丁勉三人神悲怆,低听着。
丁勉和邓
完全没有他们的事一样。”
“我们在戒备教!我们在组织江湖好汉围堵教手!我们在给江湖各派调解纠纷!我们在不停奔波!”
“然后,我们就成了笑话了!”
“我们不知华山每年招收大量弟吗!不!我们知!我们准备看华山的笑话!”
左冷禅的无忧无喜,声音悠,像是在论述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
“我们竟看不起华山了!多好笑呀!看不起和教争锋百年的华山!看不起‘剑归华山’的华山!”
左冷禅捂住脸,声音依旧传“多好啊!风无二啊!江湖人人敬重呀!”
“华山派在嘛?”
“从恒山派从不反驳我嵩山派意见,极力合开始!”
“从与泰山派几次争夺占了上风开始!”
“华山派在拼命招收新弟,在山上拼命练功,连外维护生意的人手,也不愿派心弟,而是外招成年弟稍加培育就派去用了,我们当时还在嘲笑他,说他们的心弟不堪使用。”
“我们不知岳不群在隐忍吗?不!我们知!我们准备看岳不群的笑话!”
“从衡山派实力不断削弱,对上我嵩山一步步后退,委曲求全开始!”
“我们嵩山也招收了几百个二代弟,史登达、狄修、左、万大平等优秀弟,都快三十了吧,还只是二后期。”
“我们小时候听到的那个剑气纵横的华山,被我们死死掩藏在了心灵的最,我们以为他已经死了,只留在记忆里了,多可笑的心里暗示呀!多可笑的自我安呀!”
“我们在嘲笑他,不顾名门大派的份,什么生意都不放过,充满铜臭味,却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这些赚来的钱,用到哪去了?难埋在华山的山里了?”
左冷禅还在不停说着,汤英鹗找了个空闲,问“掌门师兄,现在我们嵩山怎么办?要怎样报复华山?”
“我们忘记了华山派无数远超嵩山的妙剑法,我们忘记了华山派远超嵩山的功心法,我们忘记几百年来,华山那些纵横江湖的剑侠留的无数修炼心得。”
“然后我们就骄傲了,我们拥有了年少时想要得到的一切,我们开始把目光放在了少林武当上,我们还计划建立五岳派,多么可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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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怎么想的,正好!华山快要死光了,这五岳盟主到我们嵩山了。也不想事事有华山派的参与,反正也不少他那一个战力,甚至故意不通知华山派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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