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夫妇(2/2)

老人摸了摸她的脑袋，似乎跟她说了些什么，却是没有离开。一老一少在原地站着，一同注视着学堂大门，等到夕彻底没地线，两人于黯淡的光线中，相互依靠着，慢慢离去。

芙鸾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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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抬，警惕地看了他们一，或许是她认识柳老的缘故，那儿戒备很快消失，又把脑袋搁在膝盖上，睛继续盯着学堂大门。

芙鸾也没有指望上来就问清楚况，她又问：“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它的？”

柳老告诉她，吴夫是镇上负责给孩童启蒙的先生，他的妻许氏一次上街，在首饰店里买了个玉镯，却不料里面藏了只厉鬼，刚开始几天夜里她频繁噩梦，但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她太过劳累的原因。何况他们家也贴有驱鬼的符篆，符篆没有动静，他们也就没往厉鬼的方向想，错失了驱散厉鬼的最佳时期。

芙鸾安静地看着，没有去打扰他们。

芙鸾也不知小女孩在这里等了多久，只是没一会儿街尽慢慢走来了一位老人，白发苍苍，脚步蹒跚，颤颤巍巍的样，似乎一刻就要摔倒。

柳老有些尴尬：“这倒是不怎么清楚，不瞒仙，老朽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接任的白鹤镇镇。这只厉鬼突然现，又神鬼没，老朽也不知它到底来自何。”

柳老这能够回答了，他：“是镇西边石幽巷吴夫他们家。”

小女孩看到他，立从石上来，跑过去搀扶他。

学堂外栽着几颗柳树，黄昏的日光穿透轻薄的柳叶，柳梢石块上坐着位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青的襦裙，抱着双，搁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学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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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您知这只厉鬼是怎么来的吗？”

柳老边说便领着他们往镇走，说到这里的时候，刚好路过学堂。此时天近晚，正是课的时候，却不见学童来，里面也是冷冷清清的。

“吴夫？”

为厉鬼怨灵这类鬼。修士若要除掉它们，或者以力直接斩杀，或者找到它们执念所在，解开它们的心结。执念一消，它们自然也会消失。

尽边有二师兄压阵，但芙鸾还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独自解决。她犹豫了，稳妥起见，决定想先探探这只厉鬼的底。

后来厉鬼实力恢复，为时已晚，除了他们家的女儿因为前两天被祖父家接去玩耍而躲过了这一劫外，吴家夫妇都死了。

柳老也看到了她，他摸着胡，既是慨，也是怜惜：“这孩也是可怜，除了吴老爷，吴家夫妇也没个什么亲戚。平日里吴夫有教书的收，日虽然不算富贵，但也算其乐，时不时还能看到这孩在镇上跑来跑去，又笑，镇上许多人都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