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辞将芙鸾放到塌上,相较于上一次,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他退后几步,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少女一,回到座位上,继续执笔写书。
少女意识顿时消散,直接向前摔倒。好在沉玉辞还记得她这些日的辛劳,伸手捞了她一把。或许是角度力不对,没将她带回座位上,倒是让她一栽到他怀里。少女柔的上还带着香甜的气息,扑他鼻间。
她努力想睁大睛,“我困。”
丹炉里残余的炉香袅袅飘着。不知过了多久,沉玉辞再次睁开睛时,神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低,看着怀里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不免沉思,难是他把这小姑娘看成自己晚辈了?
沉玉辞叹了气,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这小姑娘乖是乖,就是有傻。
这东西是用来安魂香的主要材料之一,单单一片叶在平日里肯定是不够的,不过她现在困得很,这么一片叶便足够了。
沉玉辞惊醒过来,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那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肌理的细腻。他收回手,也没去窝在他怀里的少女,反倒是闭上睛,似乎是在检查什么东西。
“你少教他一天,他也不会死。”沉玉辞漫不经心地,见她困倦极了还要再站起来,眉微挑。他从袖里取一枚叶片,引燃了放到她鼻。
芙鸾接过,倒一粒丹药吃了。这瓶丹药的药效应该是和九曲灵丹差不多的,浸经脉,补充灵气,但效果却比她自己的要好,至少她没觉得药发作带来的刺痛。不过有一中不足的就是,她吃了之后有些昏昏睡,睛雾蒙蒙的:“沉前辈......”
业”,煎药炼丹,手指上满是理药材留的细小豁,还有被灵火来的红痕。她倒是能忍耐,也不曾叫过苦。若是他徒弟,指不定早就抱怨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脑袋迷糊的声音,沉前辈的声音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悠悠的:“困就睡一觉。”
毕竟她还那么小,乖巧睡在他怀里的样又太像人畜无害的小动,一时意动也说明不了什么。
似乎是比刚开始来的时候瘦了许多,神也憔悴了不少,倒像是显得他欺负了她一样。他不由得伸手,指尖搭在她上,似乎是要着看一看的。但是少女好像不喜有人她,就是睡过去了也要皱着眉扭过,往他怀里埋了埋。
“不行。”芙鸾甩了甩脑袋,撑着想要站起来,“还没教小洛剑术,不能睡。”
他给她把了脉,确定最近只是累着了,并无大碍,略略放松。他从袖里取一瓶丹药递给她:“把这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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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辞顿了顿,不知为什么想到了上次替她绛魂蝶的事。这么一想,他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低看她的时候,也就看到了少女小巧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