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惜了梦境,容泽的心似乎也恢复了玉石般的。他轻轻拂开清妧的手,语气漠然:“并未。”
“你说谎……”清妧正反驳,却被容泽声打断。
“到了。”他转看向清妧,“受到气了吗?”
每当话题走向不为容泽所喜,这人就开始转移话题,清妧也算是看透了他这百用不腻的把戏。她本不想这么放过他,但前的气却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到底是个神,虽说只掌,对自己的民也还是有那么责任的。
前是村里的一普通人家,大门闭,门的对联早已褪,翘起的纸边在夜中发窸窣细响,合着门后郁的气,让人无端觉得冷。
清妧皱了皱眉:“这气……透着古怪。”
“只修为而不气邪气,确实罕见,”容泽上前推开主人家门,边走边,“去看看。”
他在门派里是了名的重纪守礼,清妧一时没想到他会如此不请自,反而在原地怔愣了片刻。
容泽门中没听到她跟上,转问:“愣着什么?”
清妧连忙跟着去,揶揄着问:“师叔,我们这是不请自,于礼不合吧?”
“礼约束的是人心,而不是让我们刻板不懂变……”容泽开为清妧解释,却陡然留意到对方边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话中的逗,瞪她一便不再开。
有的时候真的不怪清妧逗人,实在是这人被逗之后的反应太过可,不自觉便助了她格里那劣。
还是要见好就收,清妧一本正经:“师叔说的是。”
即便是了门,清妧也不太能找到气散发的源,只有跟着容泽。他将一抹灵力附着在佩剑玉衡之上,玉衡剑便似有了某指引,带着她们往宅院走去。
及至一扇门前,玉衡停了来。
这是位于宅院侧首的一间小屋,一般在农家多为储存粮之用,这家却把这间屋门锁了起来,常见的纸糊门窗也换成了密闭的实木门窗。
容泽没有犹豫,径直砍断锁,推门而。
门弥漫着琉璃的光,虽不耀,却光怪陆离,让人恍若置梦幻之中。清妧眸微眯,待熟悉了屋光线后才看清前景象。
屋里空的,只摆放着一张桌,而桌上,赫然是一个木质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