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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泽的神黯了黯,复又重新明亮定起来。
他修,本就不是为了认命。若上天注定他孤辰寡宿,那他便偏要逆天改命!
他用额抵住清妧的额,遮住她明亮得让人心加快的睛,再次吻了上去。
他将付所有,守护手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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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佛经书有我好看吗?”清妧坐在容泽边,拽着对方的袖问。
即便不看落簪的颜,清妧也可以从刚刚那个吻里受到容泽的。可是这人一炷香之前还拥着她吻得火,一炷香之后是怎么到抛开她,重新捧起书册的?
要不是刚发生没多久,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容泽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书中自有颜如玉。”
“书中的颜如玉能跑能,能被师叔在怀里亲吗?”
她动不动便把两人的亲吻拿来说事,容泽瞪她一,警告:“休得胡言语。”
“行吧,亲完就不认人,我习惯了。”清妧嘴上念叨着,便要往车另一边挪。
容泽抬瞧她一,继续低看书,过了一会儿却:“《佛经释义》和《经新解》我都重新理顺标注了,你要看看吗?”
清妧无可无不可地抬:“可以啊。”
她没抱什么期待,接过来翻开后却不禁惊艳——她听的是讲课,因此记来的东西难免有些杂,甚至有的段落与段落之间并不能衔接得很好。
前这本是容泽重新抄写的一本,排版整齐漂亮不说,整本书的系也重新梳理了一遍,不少地方都有补充。看着容泽这本,她简直以为自己拿到了佛祖当时的讲稿。
“师叔,你有厉害啊。”
容泽目光仍在书上,角却几不可查地翘了翘。
“我想往各地书院都送一份样本过去,让各地学与修士都能看到,你觉得如何?”
清妧自然没有异议。
佛祖和太上老君的这些言论本就是想传播开的,就算没有她和容籍,过段时间也会有仙官想办法传凡间。
只是照天界如今的办事速度,还不知要多少年后。
清妧歪看看容泽,突然:“师叔,你真不错。”
她这话是实实在在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