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宛如雷击,让它心底阵阵发寒。伏录还没来得及细细往想,蓦地听见一陌生嗓音:“哟,这不是秦萝吗!”
“……奈何被我抢了先,得不到机会。”
“舍妹究竟如何,有我这个当兄的在,恐怕不到旁人来胡说。”
他凤稍弯,嘴角虽然扬了弧度,却锋利如刀尖:“他们自是想同她一并外游玩——”
他话音未落,忽地浑一滞。
可——
这个岁数的小孩最是咋咋呼呼,其中一人见她抬,咧嘴笑开:“又是一个人,没人和你玩儿啊?”
小萝卜丁眨眨睛,呆呆站在原地。
秦楼手里提着她挑选的心,包装特意选择了适合女孩的浅浅粉,丝毫未能削减少年浑上的肃杀之气。
霍诀尊师敬、对霍家倾尽前半生所有的心血,对唯一的妹妹更是近乎溺,可他的结局却狼狈不堪,被家族舍弃,也被妹妹一刀膛;
最右边那人炫耀一般晃了晃手里的烟火:“你不是最炫耀吗?上回还搬空了镇里的烟铺,这回怎么——”
小孩不像久经磨砺的大人,心中仍然是一片柔的澄明。他听见了一些那几个男孩所说的话,对于七岁的女孩来说,定会觉得伤心难过。
毫不留的威压重重沉,迫使男孩闭上嘴,说不哪怕一句话。自糕铺影的一角,现一抹冷冽的白。
无论梦境里的霍姓妹妹如何
另一个男孩嗤笑一声:“本来就那脾气,听说还被摔坏了脑袋。可怜哦,来了卫州,连一个可以一起放烟的人都没有。你哥哥不是关了吗?怎么也没见过你们在一起。”
而今秦楼拥有霍诀求之不得的一切,平和近人的父母,一心一意为他好的妹妹,可不知怎地,他却时时刻刻有意回避。
“我爹那天生剑骨的徒弟是她朋友,当今最有天赋的年轻乐修曾被她救过命,就连断天的亲传,亦心甘愿舍护她。”
这声音听来是个男孩,语气并不友好,满了看笑话一样的揶揄。
秦楼声音很淡:“歉。”
除非……难那些人对他的邪骨和魂魄,动了什么手脚么?
他的威压沉重又恣意,丝毫没有辈对待孩的关切之意,时刻有把他们彻底撕碎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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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诀天生邪骨,邪骨与魂魄相连,既然它仍在燃烧,魂魄怎么可能投胎转世?
卫州的烟火堪称一绝,是天河镇里的招牌。
伏录听得拳了,倏然抬起目光。
沉甸甸的威压这才松开,男孩们如遇大赦,也不回地就跑。秦楼不想理会他们,低看向秦萝。
“谁愿意跟她玩啊。”
这让它忍不住去想,会不会秦楼便是霍诀转世,上一世的影如同梦魇,才让他今生养成了这样的?
秦萝不擅应付别人的闲言碎语,被三个男孩说得无措又难堪,耳涨得通红。这会儿听见秦楼嗓音,不自禁向他靠近一些,察觉到少年形微顿,但很快继续开,带了懒懒笑音。
这位师兄是了名的怪,几个小孩被吓得浑发抖,低着脑袋不敢看他,闻言匆忙:“对、对不起!是我们胡说八……对不起!”
街角站着三个衣着华贵的男孩,看上去与秦萝岁数相差不多,手里都拿着几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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