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质问他是不是又了什么,儿打电话过来说要去一个没信号的森山老林里散散心,归期不定。
唐律被骂一顿,不过看来儿没事,便不了。
夜里一两时,谭梦之从梦中醒来,睁大双盯着天板。
安静躺了一会儿,床穿鞋往门外走。
“你去哪里?”唐律抓住她的手腕。
房间不曾开灯,仅靠月亮自落地窗洒来的微光照明,谭梦之没发现他在沙发坐着。
乍瞧见他时,她稍稍一怔,似乎在回忆他是谁?
“两辈”的记忆有些割裂,沉默整整半分钟,谭梦之才逐渐将过往全都串联起来。
她说:“唐律,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得,以后有空再回来和你解释。”
唐律盯她的双,她的神和之前明显不同。形仍是十八岁的模样,但底却写满沧桑。
唐律心中一沉,知她应是想起了为游魂的经历:“什么重要的事?去找顾严?”
他不提还好,谭梦之气恼:“顾缠一定想见我对不对?然而你一直在阻挠?”
此刻她的睛里除沧桑之外,再添几分狠辣。
“你去瞧瞧你现在的样。”唐律指着房间大的落地镜说。
他从她这几分狠辣中,已然能猜她这二十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我只是想你今后可以个普通人……”
谭梦之反驳:“我怎么人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唐律被她气笑了,“你知不知从我以为你死了,一直到今天,我……”
谭梦之打断他:“你娶妻生,居位,养过好几个像我的人,我难该动吗?你能不能别来恶心我?”
唐律:……“我那都是……所以你在生气?”
谭梦之懒得废话,甩开他,去拉房门。
门从外面锁着,本打不开。
她气急败坏跑回来,指着他骂:“唐律!你该知我原本就是个骗,接近你是别有用心,我并没有那么喜你!”
唐律面铁青:“我不在乎。”
“你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不愿意面对失败!”谭梦之抓了抓自己的发。
唐律油盐不的态度:“随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