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他并没有穿他寻常时穿的便服。
恩。苏绣轻轻应了一句,转走去了王府的大门。
刘煊愣了愣,随即追了上去。
大门前立着一个影,一袭白衣,剑匣斜挎在肩。
“殿,应付那些大臣或许会很累,这些日就多劳烦殿了。”
苏绣冲着刘煊微微颔首,笑了笑,然后径直走了王府。
好。
刘煊看着苏绣离开的背影,轻声答。
……
八月初一,正逢夏雨。
各省份的举人,纷纷赶至金陵。
金陵的城门,已经停了数十辆豪华的轿,这些豪华大轿里,都是金陵各省份解元。
他们的名字和所著的文章分别被撰写在红纸上供人观赏。
一些好事的人,悄悄开了赌盘,开始揣度这些文曲星中,何人能够得到这会试会元之位。
“雍州李硚文章心都不错,会元之位十拿九稳。”
“不不不,江南才众多,这扬州胡祁才是十拿九稳才对。”
“我压东郊陆絮一百两银!”
“胡祁,一千两!”
“各位对洛这唯一一位女解元苏茗有何看法?”
“唔,她的文章写得确实是极好,可我等还是觉得江南学才思并不输她!”
“女解元,金陵洛没人喽!”
在会试到来前,不少文人开始了地域学派之争。
其中以江南学最甚。
江南学,一向心气傲,多次夺得会元和状元之位。
相比,北方学确实要逊不少。
此次金陵、洛等城的院试,让一个女人成了解元,更是让江南学笑话一番。
北方学羞愧难当,多次在街上与江南学生了冲突,有时候打得江南学破血。
江南学也是贱,打不过北方学,便时不时写些打油诗明嘲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