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青当她是在胡诌,但是心底难免生怀疑,又骂了两句便甩袖离开了武中殿,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池珂一定会好好治她这造谣的罪。
鹤迁的薄抿成一条,神偏向别,有些别扭的回答:“没有。”
见鹤迁不理他,他又假模假样地要陪着他们一起去武中殿:“四弟在冷待久了,怕是连武中殿什么样都不知。”
治开中确实有一颗开红的梨树,陈正青一直以为那是祥瑞之兆红火之意,有人说树埋了尸骨,陈正青自然不信。
见到三人他又是一阵冷嘲讽,面上恭喜鹤迁乔迁新居,语句中字字带刺嘲讽鹤迁都十三岁了父皇才想起来还有他这个儿。
鹤迁面上也没什么反应,陈正青就跟了他们一路,也就嘲讽了一路,像个小炮仗一样叭叭不停:“这武中殿到底是前朝废太住过的地方,气森森的,不比我的治开敞亮,委屈四弟了。要是人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尽来找我,他们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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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陈正青耳中,陈正青当即转过来呵斥:“本王还在这里呢你就敢嚼,活腻歪了是吧?”
把这烦人气走,小策松了气,问她是怎么知这些事的,池珂说自己是亲所见的,小策满脸的不相信,以为她在胡扯。
武中殿的院都比他们原先住的那整间殿要大的多,有假山,有鱼池,大盆中着桃树,西边围墙还有一丛清瘦疏落的竹。的家居陈设一应俱全,殿中几个女太监正在打扫,见他们来了都过来行了礼。陈正青俨然像个主人一般到挑刺,将鹤迁晾在一旁。
池珂转低声和小策闲聊起来:“听闻治开是前朝厉王住所,厉王生残暴,人稍有不顺动辄打骂,十几年的时间打死了有七八个人,都埋在后院的梨树,所以后院的那棵梨树开的红的像血似的。也委屈三殿了,在治开住了那么些年。”
“婢是听中老人所言,殿若是不信,大可去树挖,那些尸骨或许还在呢。”
“我说真话,你们反倒不信了。”池珂故作叹息,将话转向了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鹤迁:“殿怎么了,对武中殿不满意?”
从昨晚开始鹤迁就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池珂也能猜到几分原因,语重心:“殿,这几天您也看到了,我是真心想帮你,不然也不会尽心的去这些。就算你现在还不能完全的信任我,但有事千万不要瞒着我,你了事,我也会担心。”
昨天没能教训鹤迁,还连栽了两次跟,陈正青咽不这气,一早就等在了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