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珂闻到鹤迁上的酒味后吓了一,再看他面前只剩半瓶的酒,懊恼地掐了自己一把,居然没看住他。
今天中午买得这酒不好喝,又苦又涩,以后再也不买了。鹤迁边喝边竖着耳朵听两人的对话,心底嫌弃万分,男人厨有什么好稀奇的,宋策的厨艺不知比他好多少,也没见人家像他这样百般炫耀。
“罗将军在外树敌众多,还是小心为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真的不小心中了招,那可是陈国的损失。”
“这就算了,我厨艺不佳,就不献丑了,谢罗将军好意。”
“罗某只是随一提,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被拒绝之后罗青山没有丝毫尴尬,转而向池珂介绍起了别的菜品,两人彻底将鹤迁晾到了一边。
撑着听了一会儿,鹤迁觉得自己浑都没有了力气,脑中也是一团混沌,便凑到池珂边低声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池珂今天的发髻是鹤迁梳的,池珂手笨,这么大岁数也没能学会自己打理她那一秀发,大多时候就是在后挽一个松散的发髻,常常在不知不觉间就散了来,黑发胡的披在后,凌却又丽,衬她的多了几分娴静,添了几分亮;有鹤迁罩着,即便她散发在殿中逛,也没人会说她不讲规矩。
“谢池姑娘关心,罗某会小心的。”
几杯清酒肚,鹤迁的脑袋有些了,两人在谈些什么也听不太清楚,昏沉睡之时,耳边飘来一句“池姑娘有一秀发”,鹤迁瞬间清醒过来。
罗青山发邀请:“如果池姑娘有时间,我们也可以切磋一厨艺。”
罗青山目光一滞,随即笑:“那我还要谢谢殿了。”
桌上风云万变,鹤迁拖着昏沉的脑袋,不明白两人何时起开始夹枪带,但从池珂的反应来看,她仍是看不上罗青山,并没有因为这顿饭就对他改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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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日池珂散着发在院中研究菜谱被康元则瞧见,康元则底的那一抹惊艳之动了鹤迁的神经,从此他便担负起给池珂束发的任务来,变着样的给她不同样式的发髻,池珂没研究会菜谱,他倒是把束发的技艺学了个九成。
“承蒙罗将军厚,说来惭愧,那日我的发簪是奔着罗将军去的,如果不是殿,罗将军怕是会受伤。”
“今天的发髻也好看,不过那日街上,姑娘的发像是被风动的黑纱,更夺人球。我本想替姑娘抓住发簪,但慢了四殿一步。”
鹤迁很欣。
这已经不是罗青山第一次说起池珂的发,却是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说,鹤迁侧目去看池珂的反应,只见她摸了摸上的翠簪,带着不明所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