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康元则,两人绕着猎场继续走,鹤迁觉得池珂是在带着他拖延时间,本没有去找的意思;池珂觉得委屈,她是真心想带他去找来着,但是她从来没走过那条路,自然也不知在哪里,只能靠着直觉瞎转,又怕离营地太远引起怀疑,便只能在猎场附近转悠。
池珂问他:“明知比不过,为何非得和他比较?”
鹤迁转过去看风景,池珂却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这人还想着生的事?
“池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在猎场上总是想一较。”康元则与鹤迁对视一,两人底都对这句话表现了认同。
康元则叹:“那个罗青山当真是欺负人了,他一个武将偏偏要和我们一起比较,我们连他的步伐都跟不上,刚刚还在我前面,穿过了一片密林就没影了。”
池珂一番磨泡,鹤迁半推半就跟着她走了林中,两人绕着猎场外围走,不时能看到几个落单的世家弟,再走几步又看到了康元则,康元则见到他们放前方的猎策朝两人走来,三人隔着一简单的围栏聊天。
池珂耸肩,信不信,也就是她现在心静来了不想和这些凡人小孩置气,不然非得和他们比试一通。她又想起之前鹤迁说她喜舞刀枪不像个姑娘家,不由得有些郁闷,她也没在鹤迁面前摆着这些东西,怎么就落了这个印象。
鹤迁若有所思地:“很多年前是多久?现在还能找到吗?”
“随问问。”
这样想着池珂看鹤迁的神愈发怜起来,过于怜的目光看得鹤迁心里发慌,有一自己命不久矣的错觉。于是开打破这令人郁闷的氛围:“你说过文丰山与山之间有结界相隔,如果没有专人领路,凡人能不能找到山?”
鹤迁反倒傲起来,看也不看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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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可能是一两百年前吧。”池珂随手揪一片树叶,“你问这个什么?莫不成想去山玩了?”
“……”
康元则不相信地轻笑一声:“池你别开玩笑了,我就没见你碰过弓箭。”
她匆忙补救:“其实凡人要是想山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记得有条路可以走到山,不过比较隐蔽,怕是不好找。要不,我带你去找找?”
挡刀,成为陈展鸿之后第二个用来制约罗家的棋。
“可以。”池珂张就来,“不过我没试过,很多年前似乎是有个人类不知从什么地方误了山,刚好看到蛇妖在蜕,当场吓了过去,我便把他扔去了。”
池珂:“我不懂这些,也不喜舞刀枪,但是拉起弓来未必比你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