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在僵持,这边鹤迁已经找了地方坐了来,还让一旁惊魂未定的老板给他倒了两杯,促厨房快把饭好。
“可你要和他们一起住宿,你是共犯。”
鹤迁:……
“康元则……”姜茗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让它在心底过了一遭,“好,我记住了。看在你这个名字的份上,今天这客栈勉分你们一半。不过我们这里女人比较多,你们须得让她们先选好了才行,如果房间不够的话你们的人就去睡厩吧。”
这可是你未来的媳妇啊!池珂在心底低吼。但鹤迁这模样是铁了心要看戏,池珂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静静地站在他边和他一起看戏。
他不动声还好,一说话把全场的目光都引过来,姜茗抛陈正青他们风风火火地朝鹤迁走过来,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喂!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了泪,又变得起来,只是话语间还带着哭腔。
就算相隔千里,他也不忘坑康元则一把。
池珂:……
“姑娘这就是冤枉人了,我们住之前可不知这里被人包来的,究其本,还是客栈老板的错,想赚两份的钱,结果哪边都没讨好。”
难得一个坦率真诚的姑娘,脸红起来像熟透的小辣椒,很是可,池珂看着他们忍不住勾起笑容,天造地设,司命的命册向来都像话本一样写得极好,像姜茗这样直率的姑娘,对鹤迁这城府沉的人来说显得尤为珍贵。
角落里的老板瑟瑟发抖,姜茗却连个神都没给他,直勾勾地盯着鹤迁:“我不,是你们的人欺负我,你叫什么名字,本小要找人教训你们!”
鹤迁望着姜茗笑了很久,久到池珂的笑容持不住落了去,她看向别,心底升起一的疲惫。但当她听见鹤迁说他叫康元则,是寻安来的去江南生意的时,笑意又重新回到了她脸上。
鹤迁:“是,可租客栈的不是我,戏姑娘的也不是我。”
鹤迁慢悠悠地把杯放回到桌上,抬看着姜茗,底带上了池珂看着十分虚假但是外人看来神款款的笑意:“原来姜姑娘是想知在的名字啊。”
池珂此时可算是知了这位姜小的目的,纠缠这么久也不过是想知鹤迁的名字,果然全天的女人都逃不过鹤迁这张脸。
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人群中传来几声轻笑,姜茗的脸瞬间变得和她的衣裳一个颜:“是、是又怎么样!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池珂看向侧地鹤迁,终于忍不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问:“你不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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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迁的目光在她的手背上停留了几秒,满不在乎:“罗青山惹的祸,我又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