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池珂是凭空现的,但也是在务府挂了名,每个月领着俸禄,所以也跟着些女的活。到她在鹤迁房中值守时,鹤迁往往是睡不好的,因她会在鹤迁床边给他讲故事,隔着帷幔池珂的脸若隐若现,有时她讲着讲着便趴在床边睡着了。
“殿,我睡不着。”池珂轻声试探,鹤迁那边也很快给了回应:“现在这个时间,肯定睡不着。”
这应当问你自己。
池珂又问:“殿,你为什么不转过来?”
池珂睡不着,又要给鹤迁讲故事。她整个人缩在被里趴在床上,只一张脸来,鹤迁只敢扫一她烛光苍白的小脸,便低了,克制住血气翻涌:“你讲吧。”
“你别胡说!你遇见我时我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小孩了。”鹤迁气得坐起来,“什么叫你陪我……那是你作为女守夜的职责。”
“那就休息吧。”池珂平躺在床上,盯着鹤迁一动不动的背影看了很久,觉不到丝毫困意,外面还有侍卫和老板谈的声音传来,他们才刚打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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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鹤迁又欣喜又煎熬,后来便着底的乌青把夜里值守的都换成了太监。
鹤迁忽的觉得睡车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池珂拉着他不让走:“您要是去了,我的份可就藏不住了,要不你睡床,我睡凳?”
“你不是累了吗?”
鹤迁托腮问:“那我和他,哪个更好看?”
“不……”鹤迁扫一被池珂得凌的床单,脑中闪过一些让他红了耳朵的画面,为掩饰自己的羞涩,他翻睡在小床上背对着池珂,“我不去,外面蚊虫多。”
“我想想……我给你讲我们那位天君的故事吧。”在天君面前讲天君,池珂暗自己肯定是吃醉了才会这个决定,但是嘴比脑快一步,鹤迁已经了.
“我们这位天君……其实我也没见过他几面,向我们这样的,千百年见一次已是难得,我这些故事都是听来的。”池珂望着鹤迁略带粉的角,觉得此刻的他也是款款,但又和刚刚有所不同,是真切的温柔似,让人心驰神往,“我们那位天君,得也很好看,像你一样,他到过的地方桃朵朵开,各族少女为了他前仆后继。”
鹤迁的背影一僵,没有回她。池珂又开始自言自语:“殿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了,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殿小时候我也常常陪着殿睡觉……”
“……”
池珂粲然一笑:“都好看。不过你比他更有人味,我虽没和他相过,但是向来他应该也是不喜和我们这样的人为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