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迁道:“我们好歹是朝廷的人,他不敢动我。”
姜过叹气:“康公子,您别怪我说话难听,别说你是张太傅的外孙,就算是皇子亲自来了,他王淳说不定也敢下手。”
鹤迁神情严肃:“他胆子当真这么大?”
姜茗道:“江南风气一向如此,都说江南富庶,其实江南的腐败风气也是最为严重的。两年前好不容易出了个清廉点的,就因为他查案查到了王淳的头上,没有几日便离奇病死在了府中,他追查的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再上任的因为忌惮王淳,都和他们同流合污,搞得江南官场更加腐败了。”
她说的这事鹤迁貌似有些印象:“病死在家中?那位大人可是姓辛。”
“正是。”
鹤迁眉头皱紧,眼中有抑制不住的愤怒:“这位辛大人是当年的状元,皇上亲自委派他来江南任命。后来得知辛大人病死的消息朝中还惋惜了一番,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王淳。”
区区一个商贩,居然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这些在江南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寻安离江南距离遥远,又有那么多官员护着,有些消息根本传不到圣上的耳中。这次不知道是哪位能侥幸逃过魔爪去寻安告了御状,不过啊……”
姜过长叹了一声,满含无奈的叹息中可以听出他其实并不相信这次两位皇子能查出来什么,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王淳的根基摆在那里,除非皇上亲自带兵来,否则他是谁都信不过。
“我听闻,皇上派来的那位皇子,是个无用的草包……”
“爹!”
姜过从怅然中回过神来,连声赔罪:“是草民冒犯了,还请康公子饶恕。”
“无妨。”如果说的是陈正青,那确实是个草包。
用过午饭之后两人又在姜府待了半个时辰,鹤迁执意要去赌坊,姜过见劝不住他,便把两张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印花信笺交到鹤迁的手中:“公子去意已决,老夫也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这是之前聚会时王淳所赠,有了它便能去参加每月十六的大会,我对那些东西不敢兴趣,便留了下来。你们拿着这个去赌坊能畅通无阻。”
“先生不怕我们给你招来祸事吗?”
“无妨,康公子救过我一命,虽这信笺远远不能还那份恩情,但也算我微薄的心意。何况我们生意场上的人彼此相熟,王淳顾着那份薄面,也不会动我。”
姜茗派人送鹤迁出城,恋恋不舍地目送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一回头看见自家老爹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茗儿,你是不是看上康公子了?”
姜茗脸上一红,却没有否认:“康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你看男人不会只看相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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