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珂没有回答,直接把药放了自己中,宗泗想要阻拦,却已经被她吞了去:“如果这药有任何问题,你永远别想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要什么?”宗泗又取一颗,“这个一颗就够了。”
“你不信我?”宗泗底闪过一丝真切的心痛,“我虽然经常戏你,但是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断然不会骗你。”
“不必谢我,这是宗淙的,等你回界之后去谢他吧。”宗泗轻笑一声,同她聊起了接来的打算:“我已经从松大那里知了来龙去脉,罗青山杀了我的人,我本该杀他偿命,但他命格特殊,我杀了他反而是帮了他,倒不如让他活在这个世上,让他用这痛苦的一生来赎罪。”
池珂把药喂到鹤迁中,待他呼渐渐平稳后终于松了一气:“多谢。”
细辛眉间尽是冰冷,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为了除掉王淳,为我自己,为我的父母姊妹,讨回公。”
想了想,又,“不过要等我帮他理好这些事。”
寻常人听到‘妖怪’‘界’这些词,怕是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池珂把那颗药接过来,正要送往鹤迁中,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来:“你这药,真的是解药吗?”
王淳没能杀了他们,他们便是最有力的罪证,接来只需彻查王家,找到罗家和他勾结的罪证即可。只是王淳太过狡猾,说不定已经提前销毁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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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珂还是半信半疑,她让宗泗再给她一颗。
宗泗心底一凛,角牵一抹苦笑:“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在药上动手脚。”
“你居然为了……”宗泗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答应,心底却没有到半分的兴,他无奈地叹了气,变一个黑瓷瓶,从里面拿一颗豆大小的药,“宗淙的,可以解毒。”
对应到现实,王淳便是那个小人,他设计杀害了细辛的父母,将年幼的细辛送到青楼,用那沾满血污的财宝成就了他今天的地位。他以为细辛年纪小不记事,但细辛桩桩件件记得清清楚楚。
在那个久远的传说中,狼族屠杀人的妻儿,反遭人灭族,两方两败俱伤,却不曾想鹬相争渔翁得利,有一小人趁机搜刮狼族留的财宝,偷走了人留的秘法书籍,还掳走了他尚有一丝呼的女儿。
她现在已经慢慢清醒过来,也想起宗泗向来和天君不和,宗泗绝对不是诚信善良之人,如果他趁机戏,与他而言不过是个玩笑,却可能害了鹤迁命。
池珂瞥向一旁的细辛,问:“你为什么要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