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迁笑:“丢了命也不能让你受伤,你帮过我这么多次,这次该换我来救你了。”
池珂理由还没编好,糊其辞:“不是说等这边事解决完吗?”
“司命那家伙的话你也信?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历劫之后他便不会再记得你了。”宗泗底有池珂不曾见过的悲伤,但她不知他是不是装来的。
“那……”要将真心宣之于的时候,鹤迁却有些羞涩,难以启齿。
“池珂。”鹤迁认真地叫她的名字,“你觉得皇上会把皇位传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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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却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寻常的珍宝你看不上,若你不嫌弃,我便以……”
宗泗一掌拍来,轻轻地落在她肩膀上:“你在瞎说些什么!你就算不想和我回界,也不必编这些荒唐的理由。你对他的已经够多了,他只是在历劫而已,等他回归天界,本不会记得你。”
宗泗对她来说是个不可信的人,他骗过她太多次了。但池珂也慎重的考虑起这可能,万一鹤迁不记得她了,那他许诺给她的珍宝不就没有了吗?
动,鹤迁全然不知,他正窝在武中殿的床榻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给他换药的池珂。
池珂没历过这劫,但她听司命所说,历劫归来之人是会保留在凡间的记忆的。
“会的,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人选了,除非他想留罗家这个祸端。”
经过这次生死一线,他越发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池珂了,就算人妖殊途,他也不甘心只以朋友的份在池珂边待上一辈。何况人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人生苦短,他却还要压制着自己的和望,所之人就在前却不能靠近。
池珂问:“怎么?”
相许……
“小池!”宗泗突然现打断了两人谈话,他看一床上躺着的鹤迁,“去说。”
鹤迁愤愤然,他刚涂完药不能动弹,只能睁睁看着宗泗把池珂拉走,生了会儿闷气,便开始组织语言,打算一会儿再来一次正式的表白。
“皇帝已经在起草诏书立太,诸事已成定局。难你还想等他结婚生之后帮他孩?”
池珂没有照顾过小孩,但她心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理由,便郑重地:“没错,我得帮他看孩。”
“殿倒是重义,那刀来了也不知躲。我中一刀没什么,你这□□凡胎,也不怕丢了命。”
“你何时随我回界?”宗泗开门见山问她。
神仙妖怪又如何,他喜池珂,便要宣告天,若他将来为王,池珂便是皇后,这皇位是她给予他的,他便把后位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