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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去哪儿了？宗泗呢？”

……

“我见他，似乎老了许多。”

“我没空。”鹤迁回答的脆利落。

鹤迁的话就止于此，池珂笑笑：“老了，脾气也好了。”

见鹤迁皱眉，她又：“你何时有空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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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将来真的当了皇上，你我的皇后好不好？我会努力活得久一，再久一，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忘了去找别人……”

鹤迁沉默，没再开。他心底有千言万语，终究止于一声叹息。

鹤迁又陷到纠结当中，一直到池珂回来，他也没有好决定，池珂问起他为何在她房前，鹤迁凝视着她的睛，轻轻摇：“无事，来告诉你一声，皇上收回了赐婚的旨意。”

“殿说了什么，让皇上改变了心意？”

“他回界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们所谓的‘短时间’，可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池珂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平淡，鹤迁扯起嘴角，却怎么也笑不来：“告诉他太后留了兵符。”

“她千里迢迢赶过来，你真的见都不见？殿这样未免有些狠心了。就算是没那个心意，也该说清楚的好，免得让她苦等。”

这些话说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自私，他可以用一辈的时间去获得池珂的，在她的陪伴度过余的时光，但那对池珂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己母妃聪慧异常，肯定不会让他轻易找到。

“我去找了父皇，告诉他我不想娶林挽宁，他问我连林挽宁都看不上，是不是想娶天仙。我确实想娶天仙，我想娶你。”

他母妃逝去这么些年，却还是留给他这么一份大礼。

如果池珂真的喜上自己，他死后的千万年池珂该怎么度过？

鹤迁忽的顿住了，面前是空的卧房，他在等着池珂回来。

他转向成四海：“找个吉时，颁布立太的诏书吧。”

“殿说这些，不怕皇上生气？”私藏兵符，无疑是对皇权的挑战。

气氛有些沉闷，池珂想了想，开笑：“我听康元则说，姜茗从江南来找你了。这位姑娘倒是比想象中专。”

鹤迁认同了她的说法，问：“你何时有空，我和你一起去。”

皇上回到木椅上，脚步有些踉跄，他声音更加无力了：“我知了，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林家，以后也不会再提起此事，你走吧。”

鹤迁叩首起，脚步丝毫不留恋，皇上望着他的背影，喃喃：“他像他母妃，也像他皇祖母，这两个是朕最看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