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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泗正上前关切，池珂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走了便走了吧，凡人哪有神仙自在。”

池珂被人群携卷着前，好不容易挤了大门，却又被前的人山人海的盛况所震惊，她在人群中艰难移动，找到个人少的角落坐来歇脚。

看她还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宗泗松了一气，笑：“白吧。”

既然忘了，那便不急着还给她。

宗泗手心里那枚一样的信已经被他握的了汗，淡蓝的光芒在白天并没有那么耀，宗泗拿它在指尖凝视良久，把它放了袖中。

她得好好准备着后日的飞升大会，到时候见了鹤迁，若他还认识自己，就把他在人间欠她的这些账一起算了。

……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开始的模样。

“妥。”池珂答应来，碎步走回房中找衣裳，那些小妖怪围在她边帮着一起挑选。

好的，怎么就受了伤落了病，怎么就英年早逝了！

宗泗的语气真诚，但他闪烁的神似乎在说他和这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前方有两个打扮致的姑娘，上穿着白鹤羽编织成的衣裳，上也着各的羽，看上去是鸟族人。

池珂疼裂，不光是因为知了鹤迁历劫归去的消息，她觉到脑中有一段模糊的记忆在被离，她奋力地要想起，但最终只有梦中的冰原和昏黄灯光一地破碎的纸屑。

“池珂……”宗泗现在她的后，“这事是我的错，你躺得这十几年里我曾去看过鹤迁，那时他刚刚登基，气度非凡，威严无比，我也没想到他会走得那么早。”

因是飞升大会，又赶上天君殿历劫归来正式成为六界之主，原本清冷的大门闹非凡，各方神仙络绎不绝，各族妖怪也派人来送上了贺礼。

“没啊，就是躺了这么久有累。”池珂活动活动骨，经过他边时停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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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再纠结这些，殿他现在好好的在天界待着，等到飞升大会上，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司命忙着去通知其他要飞升的人，偌大的院中只剩池珂一人，震惊和愧疚将她包围，她痛苦的抱蹲。

宗泗瞬间张起来，却听到池珂一脸轻松地问：“你那里有没有庄重的衣服，飞升大会是不是得穿得严肃，我是穿白还是穿黑？”

认真来说这是池珂第二次去天界，这里还和以前一样庄严肃穆，是一片圣洁的白，白墙白门白，很不得连树都让它成白。

池珂态度转变之快连宗泗都措手不及，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池珂，宗泗心底忐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