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迁巧妙地避开这个话题,目光跟着她,神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就算你不记得当时的事,那现在呢?你真的对我一觉都没有吗?”
说起她的信,鹤迁皱起眉,他去找宗泗时提起过此事,但是宗泗拒绝给他。
这真是个送命的问题,池珂脑袋,保持自己的清醒:“我现在对你的很复杂,因为我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所以我也不敢妄结论。”
“我现在失忆了,我不记得我当时了什么!”池珂压着声调,努力不在鹤迁面前吼声来,转而问:“万一你诓我怎么办?”
“用不到?”鹤迁中闪过一危险的光,瞬间拉脸来,语气也有些委屈,“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呢?”
鹤迁却从她的回答中听了希望,他眸中漾开一丝笑意:“那便不想了吧,等你恢复记忆再定夺。”
她又把话题绕了回去,只要不恢复记忆,这注定是个无解的问题。
不过当时她不知那是撩拨,只觉得鹤迁耿直与可兼顾,说不定会更招女孩喜。
“……”
宗泗显然是池珂份的知者,但他据不透,鹤迁也不能明——大不了过几日他自己再来一趟,与宗泗一战后再讨论此事,或许他会比现在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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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有两个错。”鹤迁动作自然地将她一缕凌的发拨到脑后,“第一,是我主动要来的,第二,不是我陷了这场风波,这本来就关乎六界,我作为天界之主,在履行我的义务。”
“他不给那就不要了吧,反正我现在也用不到。”池珂找了这么些年也是怕自己把信丢了不好跟代,既然有人替她收着,她只要确定那东西安好就行了。
鹤迁还是陈鹤迁的时候就喜和她讲理,挑她话里的错一条条反驳她,有时池珂觉得他这样将来和女相时肯定会遭人嫌弃,但鹤迁对她的反驳都恰到好,甚至还带着经意或不经意地撩拨。
池珂不禁有些想笑,鹤迁问她怎么了,池珂:“我这趟是来找宗泗要信的,现在才想起来信还没要到,还替他办起事来了。”
一次荤,就肯定不会再任由自己饿着,早晚要过来的。”说着,池珂又向鹤迁歉,“是我邀请你同来的,结果却害你陷了这场风波中。”
“她哥哥说了,一定要等到池珂决定好了要相伴一生的人才能把这东西还给她,若是现在随随便便就给她了,万一丢了或者被别人骗走了,我可不知怎么和她哥哥代。”
池珂顿时大。
现在回想起来,这人那个时候就开始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