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原唤了一声,一瞬,姜安城觉到夜枭开了他的嘴,将一粒药了来。
“夫,你脸怎么这么难看?”仔仔细打量着他,“哪里不舒服么?”
“你就这么放她走了?”姜原冷冷,“你自己的命不想要了么?”
“没什么。”姜安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些,“今日没有时间为你烤全羊了,你去别吃早饭吧。”
仔立刻松开了刀柄,“呼,我还以为这里有刺客呢。”
姜安城缓缓睁开睛,仔的脸映帘,她离得很近,占满他的全视野。
姜安城闭着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剧痛席卷全,他所有的力气只能用来维持这个坐姿,不至于倒。
姜安城慢慢抬起,脸上因为剧痛已经没有一丝血,他闭上了睛:“儿也罢,工也罢……我这条命是您给的,您若是想要,就拿回去吧。”
“没事。”姜安城极力维持着平静,“我有累,想歇一歇,你走吧。”
“你为了她宁愿去死?”姜原皱眉,“我怎么会生你这样不争气的东西?!”
步又迈得大,风风火火,尾甩起来左右晃。
“没事没事,没有羊,粥饭也使得。走,咱们吃饭去。”仔说着就要来扶姜安城,姜安城蓦然抓住她的手,低声,“快走。”
“别说笑了。”姜安城用尽全的力气,稳稳地将这四个字送。
城依然维持着方才那个姿势,直到熟悉的声音传耳:“夫!”
她的步伐永远比别人要轻盈一些,好像每一步踏,大地都会像云朵一样托她一托,因此总像是蹦蹦的样。
“好,原来我竟生个痴,倒是让人佩服。”姜原顿了顿,,“”——夜枭。”
声音从门外传来,落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近前,她的声音一如既往清脆明丽,像一把光溢彩的宝石,“你怎么在这儿?我的羊呢?”
仔走到门,回关门,迎上他的视线,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才关上门。
房门片时便被推开了。
书房,姜安城在剧痛之中,缓缓一个笑容。
仔只觉得他不单脸极差,连手也极冷,握在她手上像是一块冰,她环顾室,意识想去握住刀柄:“什么事了?”
姜安城望向她的背影。
药即化,苦涩无比,但很快便缓解了那非人的疼痛,姜安城捂着痛,“唔”地一声,吐一紫红的血来。
这句话显然让仔放了心,她一无所觉,乖乖起离开。
老天待他还算不薄吧?最后还能看到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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